把自己的感受放在了首位,自然也就不計較這事了,只讓李浩然打個電話通知下謝韜,李浩然嘴上答應著,背後卻沒有撥這個電話。
李浩然小心翼翼地將趙明珠放進車子裡,動作輕柔又迅速,生怕弄痛了她。
當他緩緩直起身子的時候,目光不由自主地最後投向了那座倉庫。
林淺,不要怨恨我。
這是命運的捉弄,是我在權勢與情感之間權衡後的無奈之舉。我知道我這樣做會傷害到你,但我別無選擇。
緊接著,他迅速上車,幾乎是在坐定的瞬間就發動了車子。他深知,自己必須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每多停留一秒,內心深處那些被壓抑的他認為的感情就會越發洶湧地衝擊著他理智的堤壩。
廢棄倉庫裡,細猴的臉上滿是不屑與貪婪。他的嘴角向下撇著,眼睛眯成一條縫,就像一條狡詐的蛇。只見他“呸”的一聲,狠狠地啐出一口唾沫,那唾沫星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地上。
他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用那尖細又刺耳的嗓音痛罵著:“這破玩意兒,連200萬都不值?既然這樣,那就只能便宜咱們這些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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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的眼睛突然瞪大,眼珠像是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似的,對著那幾個混混揮舞著手臂,急切地催促道:
“你們幾個聽好了,玩是可以玩,但都給我手腳麻利點兒,可別因為一時的玩樂誤了咱們的大事!”
這幾個流氓平時就在這街上瞎晃悠,啥樣的女人沒見過啊?但今兒個碰上的這位,那叫一個精緻,跟畫兒上走下來的似的。面板嫩得,跟那上好的羊脂白玉似的,滑不留手。走路那個樣兒,簡直是風擺楊柳,看著就讓人心裡頭直癢癢。
說真的,就連李總那未婚妻,跟她比起來,都得遜色幾分。李總的未婚妻那也是美女一枚,可跟眼前這位一比,總感覺少了那麼點意思,少了那份說不出來的韻味。
這幾個小子心裡頭,那是直癢癢,琢磨著要是能把這位姑娘給“搞”到手,那簡直就是掉進了蜜罐子裡,美得他們都不知道姓啥了。腦子裡頭,已經開始yy各種美夢了,那畫面,不堪入目。
林淺眼睛裡頭全是驚恐,那雙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現在就像是被黑夜給吞噬了,瞳孔縮得跟針眼似的,恐懼就跟潮水一樣,一波接一波地往上湧。她身子在那兒微微發抖,就跟風中的落葉一樣。
她恨,這股恨,就跟火似的,在她胸口燒得旺旺的,差點兒沒把她給燒沒了。
那些混混呢,一個個跟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似的,蠢蠢欲動,眼睛裡頭全是貪婪和慾望,身子往前探著,腳底下不自覺地就往林淺那邊挪。嘴裡頭還時不時地發出那種讓人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笑聲。
突然間,倉庫角落裡“啪嗒”一聲響,那聲音在這死寂的倉庫裡頭,簡直是震耳欲聾。
那些混混就跟被鞭炮炸了似的,猛地一哆嗦,嘴裡頭還喊著:“誰?!”那聲音裡頭,都帶著顫音兒。
趙子墨倚靠在一面斑駁脫落的牆壁上,指尖輕盈地跳躍著一抹火焰——那是他手中把玩不息的打火機,彷彿是他掌握的小小奇蹟。他,如同一位誤入凡塵的貴族,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不經意的矜持與優雅,而他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西裝,在這片陳舊破敗的倉庫中顯得格外耀眼,彷彿是時空交錯中的一抹亮色。
他輕輕勾起嘴角,那笑容裡藏著幾分玩味與不解:“林老師,為何每次我們的相遇,都像是命運的惡作劇,讓你顯得格外‘別緻’呢?”話語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調侃。
林淺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略帶苦澀的微笑。她緩緩轉動頭顱,視線穿越紛飛的塵埃,定格在一步步向她靠近的趙子墨身上。就在這一刻,外界的喧囂彷彿被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