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狗改不了吃屎,和魯嬌又廝混在一起了。
兩人約著在酒吧碰頭,趙薇,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抹著眼淚,上演著一出悲喜交加的獨角戲:“我知道他是爛人,是垃圾。,可我愛他……愛了這麼多年,淺淺,你是不是在心底裡把我當成了笑話?可……可我就是邁不出離婚那一步,我真的離不起啊!只要他別太過分,把那些鶯鶯燕燕帶回家亂搞,我就當自己瞎了眼,沒看見總行了吧!”說完,趙薇又是一陣豪飲,臉上掛著哭笑不得的表情,繼續她的醉言醉語。
“咱倆這是造了什麼孽,竟然都被那個女人給戴了綠帽子!她到底哪點比我們強?論顏值、論身材,她哪一樣能跟我們相提並論?怎麼那些男人就偏偏吃她那一套呢?”趙薇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和不甘,“難道是因為她騷得別具一格?”
林淺聽了,眉頭一皺,似乎也被這邏輯給說服了。
趙薇繼續罵道:“她也就只能哄哄楊子那個王八蛋了!除了他,誰會正眼瞧她?也就楊子那個大傻逼,才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說完,一陣風似的衝進衛生間,抱著馬桶吐得昏天黑地,彷彿要把這些年積壓的委屈和憤怒都傾瀉出來。
等趙薇稍微緩過神來,林淺溫柔地摟著她,輕聲細語地勸慰:“離婚吧!你才24歲,青春正當時,美貌如花,他根本不值得你為他守候一生。及時止損,要麼去拼事業,要麼重新找個靠譜的男人,總比你現在這樣強百倍!”
趙薇愣了一下,眼神空洞地喃喃自語:“我也想啊!我也想離婚,可我就是不甘心啊!我和他這麼多年的感情,竟然被一個賤人給打敗了。”
林淺聽了,心裡一陣寒意,無奈地拿起手機,撥通了楊子的號碼,讓他來接人。
沒想到楊子非但不領情,還振振有詞:“林淺,我們的家務事你就別插手了!我是出軌了,我是玩了女人,但她就沒問題嗎?她那臭脾氣,哪個男人能受得了?”林淺一聽,火冒三丈,冷冷地回應:“你受不了就離婚啊!你想找多少小姑娘都行,但你找個我們都認識的女人來噁心人是啥意思。你自己亂搞無所謂,可我們女人也不想天天活在‘公共廁所’的陰影裡!”
電話那頭,楊子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手機。
他媽的,這是林淺?
怎麼比他那河東獅吼的老婆還厲害?火力全開,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趙子墨到底喜歡她哪一點?
哎呀,這世上還真有人偏愛那番“獨特風情”——享受著她對自己的直言不諱,彷彿那是世間最動聽的樂章;更甚者,對她將男性比作“公共廁所”的言論,不僅不惱,反而樂在其中?
這口味,可真夠“別緻”的。
說來也巧,這不,楊子正悠哉悠哉地坐在飯局上,享受著美食佳餚,恰好趙子墨也在。
旁人以為是楊子的妻子來查崗,於是打趣了幾句:“你老婆又讓你受氣啦?”
楊子喝得酩酊大醉。
他望向趙子墨,微微一笑:“趙律師,是您愛人呢,指名道姓地罵我是公共衛生間,要不,您去跟她說說,管一管呢?”
旁邊有人勸他:“你呀,快回去接你媳婦吧。”
他酒喝得太多,舌頭都像打了結似的。 可他就是不服氣,梗著脖子說:“我就找個女人玩玩而已,趙薇她都不敢言語一聲,林淺一個不相干的人,憑啥能管我?她仗的誰的勢?”
四周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變得更加安靜。 在這片死一般的寂靜當中,趙子墨輕輕扯動嘴角笑了笑, 他不慌不忙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然後站起身來:“走了!”
有人趕忙挽留:“趙律師,您可別走啊。楊子他喝多了冒犯了您,要不咱們罰他喝三杯酒,這事兒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