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資格做陛下的夫君。”
“似你這般衣冠禽獸,又有何資格,站在這朝堂之上?忝為朝堂高官。”
秦布衣火力全開,要不是躺著說話沒有氣勢,只能怒吼。
秦布衣恨不得指著這老狗鼻子罵。
“你,你……”
“秦布衣,你如此侮辱老夫,老夫與你勢不兩立!”
司馬雍急火攻心,氣的幾乎口不能言,手指秦布衣,渾身顫抖。
半晌只能放出這般狠話來。
“司馬大人如此小肚雞腸,就不能大度一點嗎?”
“一把年紀了,天天活在仇恨之中。”
“累不累啊?”
“本王被人侮辱,也不過是諷刺反擊。”
“而你卻是心懷陰險惡毒之念,取人性命。”
“這種低劣的品德,還有資格教訓本王?司馬大人不覺得羞恥嗎?”
“你讀的聖人之言,是讀到狗肚子裡了嗎?”
秦布衣故意誇張的恥笑道。
勸人大度,天打雷劈。
司馬雍這狗東西,是真的噁心人。
秦布衣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互相傷害嘛。
活得越久,黑歷史越多,譏諷起來,倒是更有優勢了。
秦布衣本想和大家和平相處。
可這些狗東西要撕破臉皮對付自己。
那秦布衣只能接招了。
整個朝堂,此刻是一片寂靜。
往日裡,只有司馬雍糾集百官口誅筆伐他人的份兒。
何時吃得下這等大虧?
一眾武將,以及龍椅上的蕭傾凰,都給驚到了。
秦布衣的反擊言論,還真他孃的夠陰損,夠缺德的。
簡直是打蛇打七寸啊。
司馬雍這老東西,氣的面板髮紫,身體顫抖的厲害。
自己小妾給他戴綠帽的事情,沒人敢提及。
這也是司馬雍內心最不能觸碰的逆鱗。
如今秦布衣撕破臉皮撕逼。
差點將他氣的抽抽了。
文管集團全體靜默。
武將官員和蕭傾凰都忍不住憋笑。
原本以為秦布衣和北涼王府今日要遭重了。
眼下看來,事情似乎朝著不一樣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