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嗎?
苦惱糾結恐懼將溫苓全身包裹,她?長長地嘆了口氣,她?的人生?未免太過崎嶇了吧,本來?靠著寶寶躲過第一次上傅懷慊床的懲罰,現?在又來?第二次,下藥的人到底多恨她?。
蘭藍開車,萌萌坐副駕駛,兩?人聽著溫苓的嘆息聲,對視一眼,萌萌先回頭問:“苓苓姐,你怎麼了?”
“沒事。”倆助理應該是早上才到傅宅等候的,對昨天夜裡的事情應該不清楚,她?只能問點兩?人清楚的,“我昨天怎麼退燒的?李顯都給?我吃了什麼藥?”
萌萌跟蘭藍對視一眼,萌萌不擅長說謊,圓眼撲閃地厲害,求救似得看向蘭藍。
蘭藍便開了口,說起李顯教給?她?們的說辭,“一開始用降溫貼不管用,李醫生?就給?苓苓姐你喝了柴胡口服液,之後燒就慢慢退了。”
如果給?她?下春藥的人就是李顯,那李顯應該是在口服液裡放了春藥。
可是昨夜的事,傅懷慊只要不主動提,為了不吃皮肉傷的苦,她?絕對不會提。
至於下春藥的最大?嫌疑人李顯,等到傅懷慊主動提昨夜的事,要對她?動怒時,她?再把李顯說出來?。
眼下為了她?這身細皮嫩肉著想?,只能暫且先讓李顯過著安生日子。
到了傅懷慊的住宅,溫苓一把抱起躺在沙發上睡覺的珍珠,雙手揉著珍珠的腦袋,把小貓腦袋搓扁揉圓,她苦惱著小聲嘀咕:“珠珠,我的好運貓貓,快發發力讓我好運滿滿,我不想?才跟懷慊哥和?平共處起來?,就又一次被他當成肉中刺眼中釘。”
萌萌回公寓休息,蘭藍留在住宅照顧溫苓,主要是觀察溫苓是否會反覆起熱。
到了夜裡七點,溫苓沒再起熱,蘭藍功成身退離開。
傅懷慊平日裡都是加班到十點左右,溫苓怕見到傅懷慊,怕他回來?就質問她昨夜怎麼又上了他的床跟他一夜混亂的事,她?在客廳待到九點半,不敢多停留一秒鐘,抱著珍珠回了主臥睡覺。
十點半,躺在床上還清醒著的溫苓豎起耳朵聽見了門外腳步聲,
傅懷慊加班結束,回來?了。
她?立即扯起被子矇住腦袋,閉上眼裝睡。
怕傅懷慊來?敲門問葉酸,她?九點多的時候在微信上告知了傅懷慊,她?晚上吃過葉酸了。
可即便已經提前告知過他,敲門聲還是如約而至。
“溫苓。”
溫苓本想?裝睡不答應,可她?的勇氣不足以支撐她?在傅懷慊面前弄虛作假,她?小幅度把蒙著腦袋的被子放下來?,不等傅懷慊問,便主動答:“懷慊哥,我、我吃過葉酸了。”
“不是問你這個。”傅懷慊的聲聽起來?平靜,“你出來?。”
溫苓如驚弓之鳥睜圓了眼。
傅懷慊不會真?的要找她?算第二次上床的賬了吧?
她?有點害怕,一時沒出聲。
人又往被子裡縮了一點。
傅懷慊沒聽見屋內回聲,停頓片刻,道:“或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