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麼。”
“嘀嘀嘀嘀!”監測儀器中的腦電波又開始快速跳動。
白檀漸漸睜大雙眼,又馬上說了個別的藝人名字,線波頻率便慢了下來。
一個詭異的念頭在他腦海中冒出。
他呡了呡唇,壓低聲音:“那天在車上給您助理打電話的是楊越阡麼。”
身後的監測儀器像瘋了一樣尖叫,白檀緩緩轉頭,愕然地瞪大雙眼。
他看到韓奚浮腫的手指尖輕輕動了下,稍縱即逝,可還是被他敏銳地捕捉到了。
白檀立馬按下呼叫鈴。
霍泱結束白天的拍攝,司機過來接人,問他:
“霍先生今天還是回觀瀾堂對麼。”
霍泱翕著眼,託著額頭顯得幾分疲倦,他低低“嗯”了聲。
半晌,緩緩睜開眼:
“去乘海一品。”
司機點點頭調轉方向盤。
霍泱進了屋,習慣性找白檀,王姨說白檀帶著小鈴鐺去樓頂露臺吹風了。
露臺門一開,霍泱便看到白檀抱著小鈴鐺坐在一片月季花前。
小鈴鐺正望著花朵發呆,白檀也顯得心不在焉,看著在看花,實則雙目無神,不知在想什麼。
霍泱脫下外套罩在他身上:
“不冷麼。”
白檀堪堪回神,下意識抱緊了懷裡的小鈴鐺。
“怎麼了,在想什麼?”霍泱抬手搔了搔白檀的下巴,“心不在焉的。”
白檀怔怔看著他,又看了眼小鈴鐺,搖搖頭,用眼神示意霍泱一會兒再說。
白檀今天去接小鈴鐺時,於老師憂心忡忡找到他,說小鈴鐺這一整天都不在狀態,中午吃飯還剩了很多,並且時不時就會問:
“小娃娃怎麼樣了。”
於老師以為她是想玩娃娃,就找了洋娃娃陪她玩,結果她一看見洋娃娃便露出驚恐的表情,小嘴癟起來,眼底含著淚。
在她哭出聲的前一秒,於老師及時撤走了洋娃娃。
這是白檀萬不能接受的場景,明明玩具對小朋友來說是充滿吸引力的,在玩玩具的過程中也能鍛鍊小朋友的想象力和愛心,而不是讓小朋友一看到某種玩具就會產生不好的回憶。
而這種糟糕的回憶極有可能成為伴隨他們一生的陰影。
“起風了。”霍泱輕輕拍了拍白檀的肩膀,“帶著小鈴鐺下樓吃飯吧?”
白檀點點頭,站起身。
卻因為長時間蹲著有些腦供血不足,雙腿也發麻,不由地踉蹌了下。
“小心。”霍泱扶住他。
隨後,連同白檀懷裡的小鈴鐺一起,將母女二人打橫抱起。
“放我下來……”白檀小小掙扎了下,看向懷裡的小鈴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說過會保護你們的,放心。”霍泱親了親白檀的額頭,又親了親小鈴鐺的額頭。
晚上,白檀安撫著小鈴鐺睡下後,才和霍泱說了小鈴鐺白天在幼兒園的異樣狀態。
他疲憊地嘆了口氣,視線穿過落地窗怔怔看向窗外的火樹銀花:
“事情如果再不解決,我可能要瘋了。”
他別過頭,單手托腮,掌心試圖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