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的清晨,陽光柔和而溫暖,透過輕薄的雲層,灑在繁華的大街小巷。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了春天的氣息,空氣中瀰漫著花朵的芬芳和新葉的清香。
蘇婉的兄長蘇瑾,身著一襲深藍色的長袍,那長袍的面料是上等的絲綢,光滑而柔軟,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微的光澤。袍角繡著精緻的雲紋圖案,絲線的顏色與長袍相得益彰,顯得典雅而高貴。他的腰間束著一條黑色的腰帶,腰帶上鑲嵌著一塊溫潤的玉佩,玉佩的色澤純淨,宛如一泓清澈的湖水,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蘇瑾的面容英俊,劍眉星目,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與生俱來的英氣。他的頭髮高高束起,用一根鑲嵌著寶石的髮簪固定,幾縷髮絲垂落在臉頰兩側,更增添了幾分瀟灑不羈。然而,此刻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煩躁,那是家族變故帶給他的沉重壓力和內心的苦悶。
蘇瑾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一家酒肆。這家酒肆位於長安的繁華地段,人來人往,熱鬧非凡。酒肆的門口掛著一塊紅色的招牌,上面寫著 “醉仙樓” 三個大字,字型龍飛鳳舞,蒼勁有力。酒肆的內部佈置得古色古香,牆壁上掛著名人字畫,桌椅擺放整齊,地面打掃得一塵不染。
蘇瑾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店小二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客官,您要點些什麼?” 店小二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問道。
蘇瑾看了一眼店小二,隨口說道:“來一壺上好的酒,再隨便上幾個小菜。”
“好嘞,客官您稍等。” 店小二應了一聲,轉身去準備酒菜。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把酒菜端了上來。蘇瑾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下,他的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幾杯酒下肚,蘇瑾的心情愈發煩悶。他想起了家族曾經的榮耀,那時的蘇家在長安可謂是聲名顯赫,門庭若市。而如今,卻因為一場政治風波,家族蒙冤沒落,父親被流放,母親臥病在床,妹妹蘇婉為了家族的復興日夜操勞。他自己求職多次失敗,四處碰壁,遭受了無數的白眼和冷嘲熱諷。
“為什麼?為什麼命運如此不公?” 蘇瑾喃喃自語道,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的光芒。
就在這時,一個衣著華貴的公子哥走進了酒肆。他名叫鄭宇,是長安城中一位富商的兒子,平日裡仗著家族的財富和權勢,橫行霸道,為所欲為。鄭宇身著一襲金色的錦袍,上面繡著精美的花紋,腰間掛著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手中拿著一把摺扇,扇面上畫著山水圖,顯得附庸風雅。
鄭宇的身後跟著幾個隨從,個個身材魁梧,面露兇光。他們一走進酒肆,就引起了一陣騷動。其他客人看到鄭宇,紛紛低下頭,不敢正視,生怕惹上麻煩。
鄭宇一眼就看到了角落裡獨自喝悶酒的蘇瑾,嘴角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容。他大搖大擺地走到蘇瑾桌前,用扇子挑起蘇瑾的下巴,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蘇家的公子嗎?怎麼如今這般落魄,在此獨自買醉?”
蘇瑾抬起頭,怒視著鄭宇,冷冷地回應道:“與你何干?”
鄭宇卻不依不饒,繞著蘇瑾走了一圈,上下打量著他,繼續嘲諷道:“蘇家早已沒落,你還以為自己是曾經的貴公子嗎?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真是可憐啊!”
蘇瑾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地說道:“鄭宇,你莫要欺人太甚!”
鄭宇卻不以為意,反而伸手推了蘇瑾一把,輕蔑地說:“怎麼?你還想動手不成?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蘇家公子,有人給你撐腰?”
蘇瑾再也無法忍受,揮拳向鄭宇打去。鄭宇沒想到蘇瑾會突然動手,一時躲閃不及,臉上捱了一拳。
“你敢打我?給我上!” 鄭宇捂著臉,惱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