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曾再行事,一來是魏凌川雙腿未愈,多有不便。二來是長公主身子有孕,亦是不能。
初夏的夜,連風都帶著些悶,讓人透不過氣來。
朱聘婷媚眼如絲,附在他身側,伸手探進他的腰,輕笑道:“先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日我來服侍你如何?”
魏凌川感受到那處的桎梏,不由得輕喘一聲,隱忍道:“殿下您已有身孕,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我問過太醫,這次我的胎像很好,輕一些不妨事。”
她這般說著扶著爬上去。
他亦是隱忍許久,今日無端覺得難忍,遂遵從了她的決定,配合她。
窗外閃過一道亮光,將屋內照的亮如白晝,床榻之上的二人,重複著舊日裡的陣仗。
天邊一道驚雷炸響,豆大的雨點立時砸下來,劈啪作響,掩住了屋內的動靜。
想來這般大的雨,主人家也不能再出去,守夜的婆子丫鬟都自去廂房裡躲雨偷懶,一時再無人注意屋內的動靜。
屋外滂沱大雨,屋內香汗淋漓,起初兩人還注意著小心動作,很怕傷到她腹中胎兒。
朱聘婷只覺得升騰起陣陣酥麻之感,低下頭去撕咬啃噬他的肌膚,只想將他激怒,引出他的血性。
魏凌川一雙腿尚未完全恢復,他昔日便有一副健壯的身子,又好生將養這許多時日,已然恢復好七八分的功力。
二人漸漸忘了先前的顧忌,漸入佳境,只想解了當下的困,似兩隻立在礁石之上交纏的巨蟒,相互纏繞著任由浪潮不斷拍打在礁石之上,層層堆疊。
蝮蛇,每每到了合適的季節,雌蛇便會和雄蛇相聚,雄蛇為了方便行事,用毒牙狠狠咬住雌蛇的頭部,讓它動彈不得,直至徹底完成這場關乎種族的傳承。
而雌蛇則會盡情享受這場天性帶來的無盡糾葛,直待完成。
便會趁著雄蛇釋放後正虛弱的空檔將它絞殺,而後吞吃入腹。
床榻之上的兩人便是如此,他們遵循著本能,絞纏著,撕咬著,床榻之上的繡花開出旖旎絢爛的色彩。
無人在意,身子上的痛意只會讓他們更快活,盡情追尋著那似近在咫尺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