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們身上的肅殺之氣。
待看清那被押解之人,張公公腿腳痠軟癱倒在椅子上。
王如盛見李正澤進來,這才吐出一口氣,放下心來,幸好拖延到他來,沒讓張公公趁機跑掉。
李正澤上前親手將他二人扶起,讓他們安坐,自去走到呂公公身旁的圓椅上坐下。
呂公公見他這般,便知道事成了。
京城。
午後時分,一隊行商打扮的人趕著馬車隊入城。
負責守衛的官兵被曬的發蔫,正待要細細查問一番,就被為首臉上有刀疤的漢子送上來的一錠銀子壓住手心。
他悄悄掂了掂手上沉甸甸的重量,當下喜笑顏開道:“放行。”
待他們一行人走遠後,另一名官兵湊上前來,小聲道:“適才怎麼不好好查驗他們一番,瞧著他們那髮飾和長相,分明是從北邊邊境之地來的,那為首的刀疤臉一看就不像好人。”
前頭的官兵用手肘懟了他一下,翻起手讓他瞧見那錠銀子,笑道:“查什麼查?晚上一塊喝酒去。”
另一名官兵瞧見銀子,面上立刻掛起笑意,連聲稱是。
馬車隊入城之後並未如尋常商隊一般找個客棧居住,而是分散開,各自走上幾條不起眼的小路,最終都進到京中一處偏僻不起眼的院子裡。
夜半,萬籟俱寂,風中隱著些許燥熱。
格日勒得了長公主的吩咐,小心駕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拉著她往城牆的方向走去。
依著她的指引,來到一處偏僻院子。
長公主讓他在外頭等著,上前敲響那院子的後門。
三聲敲門聲響後,一道警覺的男聲響起,待聽得長公主報出的暗號後,那人才將門栓開啟,露出一張黝黑的臉來,四下打量一番,見她是獨自一人前來,這才閃身讓她進去。
而後打量了停在不遠處的馬車和車上的馬伕一眼,這才閃身回去,將門合上。
只瞧了一眼,格日勒便認出那人是北境的人。
心下暗驚,想要跟上去,瞧著那人警醒的模樣,又怕壞了長公主的安排,悄悄溜到牆根底下,偷聽著裡面的動靜。
馬車後響起一聲輕微響動,一道人影閃身翻進院中。
長公主跟著那人行至一處破舊的屋子裡,那處只點著一盞油燈,微弱的火光下,勉強能看出地毯之上盤腿坐著個人。
朱聘婷不耐皺了皺眉,這屋子中有股常年不見天日的黴味,她不:()嫡女王妃美又嬌,王爺看著她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