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的莫茨夫,該死的俄國人,真是害慘我了。”
坐在營帳裡的威爾瑪低聲罵道,一連就回來不到八十個人,其中還有五十多個是輕重傷員,這讓他怎麼向上面交待,被他委以重任的莫茨夫看起來也並不怎麼樣,指揮的也相當糟糕,就算看不上我照樣不還是輸了。
按正常人的邏輯來說,這並不怪莫茨夫,他接手時部隊是什麼樣?
好多人都被蘇軍打傷打死,連隊在街道上被機槍壓制的動彈不得,四周還都是蘇軍,整隻部隊已經瀕臨崩潰。
最後作為整隻連隊的最高指揮官,威爾瑪還自己帶著一小部分親信去掩護傷員進行“撤退”,是個白痴都知道他什麼意思,肯定是要藉著掩護傷員的名義藉機跑路啊!這就成了壓倒士氣的最後一根稻草。
哪怕莫茨夫再怎麼厲害也無力迴天,他也不可能充當亡靈大法師復活犧牲的德軍士兵,讓他們繼續作戰。
“媽的”威爾瑪用水洗了洗臉,心裡相當不快,他的第一戰就這麼拉胯,大機率會被調回去就任文職吧,不過也不錯…至少不用擔驚受怕被哪來的子彈給打死了。
守在公園附近的埃特少尉看著灰頭土臉剛剛撤回來的第二批士兵嘆口氣,威爾瑪可是把一連給坑慘了,兩百人才回來不到一半,莫茨夫也是個倒黴蛋,大機率要為威爾瑪這個不靠譜的上司來背鍋了。
附近的住宅區大部分都被德軍給棄守了,無他,德軍兵力不足,尤其是一連折損近半兵力後,更加導致兵力捉襟見肘。
得知一連慘敗後,三連連長可不想自己手下被蘇軍給分割包圍依次殲滅,所以收縮大部分兵力,死守在公園這個關鍵位置。
這個日洛賓公園可是處著數條街道的交匯點附近,從住宅區出來後不論如何必須得經過這裡,俄國人若是主動進攻,他們會一頭撞在三連所構築的嚴密防線上。
“莫茨夫中尉,你們一連還能有人撤回來嗎?”埃特少尉遞給坐在木箱上,相當失意的莫茨夫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唉…大概沒人能撤回來了。”莫茨夫接過咖啡,聲音相當低沉的道,他也希望守在商店裡的那幫兄弟們能撤回來。
只是這美好的願想,大機率是不太可能了,俄國人佔據了有利地勢,德軍敢出來就會被射成篩子,不投降一個也活不了。
“嗯,喝點咖啡吧,這裡面我給你放了兩顆方糖。”埃特沒再提起莫茨夫的這件傷心事,希望這杯有些甜度咖啡能讓他好上些。
莫茨夫聞言笑了笑,舉起杯子緩緩小小的喝上一口,苦澀伴隨著甜味在嘴裡迴盪,這是一杯相當好喝的咖啡。
“謝謝了,埃特。”莫茨夫還挺:()二戰,我在蘇俄當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