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瓦列裡將刺刀捅進眼前德軍士兵的胸膛中。
眼前的德軍士兵好似沒有痛覺似的,依舊紅著眼睛,槍也不用,就握著刺刀刺向瓦列裡。
他嘴裡不住的咒罵著,瓦列裡從頭到尾只聽懂‘曬色’這兩個字,磕過藥的德軍士兵不出意料的力氣都很大。
果然吃冰能夠給自己加上魔法buff…
瓦列裡握緊手中的莫辛納甘,德軍士兵直接騰出一隻手緊緊抓住槍身,阻止他拔出來。
然後…德軍士兵只感覺自己胸口一涼,清脆的槍聲在耳邊響起,他已經被藥物麻痺的大腦再次活躍起來,眼前的俄國人居然不講武德。
但他感受不到痛覺,依舊揮舞著刺刀向面前的敵人刺去。
“蘇卡!我勒個…”
瓦列裡鬆開手中的莫辛納甘,險而又險躲過襲來的刺刀,德軍士兵若無其事的拔出胸前的莫辛納甘,不顧胸前湧出的鮮血,獰笑著向他撲來。
前世瓦列裡看過一些美利堅警員執法記錄儀錄製的影片,裡面不乏有那種黑叔叔,白叔叔給自己施加魔法似的冰冰buff。
有人能身中十幾槍還能若無其事的從地上爬起來,提著刀具奔向警員,也有些像開了復活甲似的。
吃了數顆花生米倒在地上還能重新起立,跟警員們打二段復活賽。
上輩子他在影片裡看還沒什麼感覺,等到這輩子真正面對這種情況時,瓦列裡心中還避免不了有些驚懼,德國佬嗑藥相當於給自己加個毅力啊。
德軍士兵繼續緊握刺刀向著瓦列裡扎來,伴隨著他激烈的動作,胸前的傷口也‘嘩嘩’流出不少鮮血。
“媽的,沒完了是吧!”瓦列裡直接抽出自己武器袋上的工兵鏟,對著德軍的腦瓜子就拍下去。
解決完敵人的廖金這時也趕來,他挺起刺刀,向著德軍士兵後背扎來。
“嘣!”
刺刀劃過瓦列裡腰間,帶出一道血痕,手中的工兵鏟重重的拍在德軍士兵的鋼盔上,打的他一個趔趄。
緊接而至的廖金一個刺刀將他扎倒在地。
德軍士兵在泥坑裡胡亂掙扎著,像條缺少氧氣活蹦亂跳的魚。
瓦列裡抽出腰間槍套裡的託卡列夫,對著德軍士兵的腦袋就是一槍,掙扎的德軍士兵立刻就安靜了下來,他此刻安然入睡,停止了無謂掙扎。
“媽的…瓦列裡大哥,這群德軍士兵是瘋了吧…”廖金心有餘悸的說道。
不論見幾次,身上中幾槍的人還能站起來,廖金都覺得如此驚悚,這對他沒有經過知識澆灌的大腦形成一波難以言喻的打擊。
“他們是磕嗨了!廖金,走,去把這些德國佬趕下去!”瓦列裡迅速把泥坑裡的莫辛納甘撿起來,繼續帶著廖金去支援警衛班的其他人。
瓦列裡所在的位置幾乎被德軍突擊小隊碰個正著,這群磕了巨多藥物的德軍士兵幾乎個個都能以一敵二。
而且這群生化突擊隊每個人還巨肉,連捅數刀都能活蹦亂跳,跟蘇軍士兵不要命般的以傷換傷。
不少蘇軍士兵都因為資訊差而被德軍士兵刺傷。
瓦列裡選的警衛班個個也都是好手,他們對於近戰拼殺也有自己的心德,不少也是參與過蘇芬戰爭的老油子。
但就是這一群有著豐富經驗的老油子卻被嗑藥的德軍打的連連敗退,他們每兩人才能招架住一個給自己加了buff的德軍士兵。
三營防線各處都有蘇德兩方士兵混戰的身影,而德軍第二批突擊隊悄然而至,他們拼了命越過火線封鎖,紛紛竄入三營的防線內。
德軍嗑藥的不要命,蘇軍也同樣殺紅眼了,一名蘇軍老兵班長挑起刺刀,將一名越入戰壕的德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