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血魔!”
“血魔!”
觀眾們不斷地呼喚著血魔的名字,血魔一手拿著鋸齒大刀一手提著鬥牛士的腦袋在場中轉著。
他享受殺戮,享受著別人懼怕的眼神和眾人的歡呼聲。
“老大為什麼鬥牛士不認輸投降?”基諾科夫有些傻白甜的問道。
“這裡是生死鬥場,這血魔喜歡殺戮,認輸別人也不會放過他,那幹嘛要自取其辱呢?”林峰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基諾科夫。
他也沒想到基諾科夫現在居然還有這種單純的想法。
“哇!這人也太殘忍了吧!”李洛克也是在旁邊說道。
“對了,老大你沒事吧!剛才……”基諾科夫也是回過神來了,不過剛才林峰的狀態一直有些不對勁。
感覺有些興奮,還有一股殺氣在身上圍繞著,讓旁邊的基諾科夫都有些膽寒的感覺,還好並沒有持續太久。
“嘿嘿,沒事,就是有些手癢了,走,先去把程式走了。”林峰甩了甩手便招呼著兩人向決鬥場的前臺走去。
那裡可以辦理角鬥士的登記,和參與賭鬥。
角鬥士還是分兩種的,一種就是血魔和鬥牛士這種,原本就是奴隸的人,這樣的角鬥士星級低的時候只能聽從角鬥場的安排金進行戰鬥。
高階別了才有一些自主權,不用擔心隨時都會死了。
另外一種便是像林峰三人這樣的自由角鬥士,這樣的人不用一直待在決鬥場,但是在低階別時,如果長期沒有在決鬥場對戰就會被除名。
下次再想來就得全部重新來過了,當然這些等級對於林峰三人來說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過程而不是結果。
林峰三人走開的時候血魔都還在場中嚎叫著,這種連場決鬥中間還是有不少休息時間的。
等林峰三人回來的時候血魔都已經又殺了兩人了,距離晉級還剩六場。
看著工作人員拖走的兩截軀體,基諾科夫和李洛克都有些不適,他們現在也才19歲。
只是林峰不僅沒有感到不適,反而越發的亢奮了,那股殺意已經要壓不住了,看到林峰的人都會覺得這人有些冷酷的感覺。
在決鬥場註冊角鬥士還是很簡單的,唯一一點就是要身份資訊準確,因為要籤生死契。
核實三人的身份花了不少時間,看到三人還是學生的時候,決鬥場的工作人員都是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別人躲之不及的東西,這些人還往上湊。
不過每年都有這樣的人,死在場上的也不少,當然也不是所有的角鬥士都那麼殘忍嗜殺,但是傷殘還是免不了的。
當看到基諾科夫的身份的時候,他們覺得頭都大了,雖說簽了生死契過後生死勿論,但是那些背景不凡的人死了還是相當麻煩的。
遇上那些個不講理的主多少還是讓人有些頭疼。
當然也是麻煩些而已,重要的是得身份真實,曾經就有決鬥場沒有核查清楚別人身份,結果人死了,別人找上門來的。
最後發現是什麼美加國軍方高官的公子,在一查決鬥場裡沒有這個公子的生死契,當時填的是他一個普通朋友的。
這一下就捅了馬蜂窩了,軍方高官才不管他孩子用的是誰的身份資訊,反正決鬥場沒有他孩子的生死契,
最後迫於壓力,澳印神國也只能把這個決鬥場的高層些交出去平息怒火了,沒必要為了這些地下拳場去買單,最後聽說這些被交出去人死得老慘了。
之後這些決鬥場都警惕了起來,身份是必須要真實有效的,只要有生死契別人也不能拿他們怎麼辦,頂多賠些錢,偶爾賠個幾百萬對於決鬥場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因此基諾科夫那兒辦理角鬥士身份弄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