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完全不同的命運。她看見自己有時是一個救世主，有時是一個破壞者；有時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有時是一個低微無助的蟲子。
她從未如此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無力與強大。
“所以，這就是所謂的‘自由’？”她的聲音變得平靜，但其中透著一種無可言喻的悲涼，“我成為了宇宙的一部分，成為了無數個可能性的匯聚點，但我依然無法逃離這個命運的迴圈。無論我如何選擇，結果終將是一個迷。”
“是的。”那個聲音輕聲回應，帶著一種無法解釋的滿足感，“你所經歷的這一切，正是你無法避免的命運。你無法逃避，因為你從未真正擁有過‘逃避’的權利。”
李清歡的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哀傷，她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盡頭，但那個盡頭卻是如此遙遠，彷彿她一直在無休止地走向某個目標，卻永遠無法觸及。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嘆息，感到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在這個無盡的虛空中，她依然是那個無形的存在，既不死，也不活，彷彿永遠漂浮在光與暗的交界處，孤獨而沉默。
第160章：無盡的超維大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