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終於得到了想要的足量的親吻,眉眼舒展,乖乖鑽進被窩,很快就睡著了。
可憐池雨深,只能去沖澡。
司徒水水沉沉地睡了一覺,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轉醒。
池雨深坐在主臥起居室的沙發上辦公,聽到動靜,便放下手上的工作,過來摸她的額頭。
水水眨眨眼,“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哦?”
男人俯身嗅她的脖頸,又順著依次吻到她鼻尖,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挺久的,恢復了?”
她神清氣爽,簡直像沒有生過病。
“感覺精神滿滿。”
她常年保持健身,底子好,退了燒,咳嗽流涕的症狀都沒有了。
池雨深要起身為她拿外套,卻被她揪住了領口,拉下來。
“嘻嘻嘻,你好棒哦。”她眉開眼笑,帶著被滿足的愉悅感。
做完之後便發起燒來,此刻她精神恢復,這才有餘裕去回味。
他兩手撐在她頭側,眉眼沉沉地,“嗯?哪方面?”
“那方面。”她揚起下頜,湊上去吻他的唇角。
“喜歡?”他的聲音低了下來。
“喜歡,好喜歡。”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描摹他的身體弧度,寬厚的肩、飽滿的胸肌、結實有力的腰……
她清晰地記得,略一垂眼,就能看到他深深的鎖骨窩,肩峰有節奏地起伏,像是運轉中的軸承部件。
還有,後來在沙發上,他坐在那裡,眸色有如狂風暴雨,她朦朧地望著他的寬肩,臂膀的肌肉線條,那一切的一切都象徵著雄性荷爾蒙的攻擊性,這讓她生出一種心臟都被麻痺的被掠奪感。
讓她慌張,讓她無措,更讓她頭腦發昏,一邊哭著說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一邊迎上去想要更多。
她還記得,她無措地抓著他青筋暴起的手臂,指尖都微微陷進去。
她翻過他的手臂,“果然給你抓紅了誒,疼嗎?”
“不疼。”他微微勾著唇。
她想了想,“背上呢?是不是也有。”
“有。”
“讓我看看?”她作勢要掀他的黑色t恤。
池雨深摁住她的動作,另一手探進被窩裡,意有所指地,“是不是消腫了?”
“嗯?”她裝聽不懂。
“裝傻沒用。”他無情地說,另一手已經摁了開關,將窗簾完全閉上。
水水一個激靈,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我要去洗澡了,再不洗我要臭了。”
爬到一半,被那男人攔腰抱起來。
她手腳並用地亂踢亂蹬,“放我下來,我不能再來了,我的身體需要休息!”
男人打橫抱著她,卻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水水一顆心還是提著,“不是吧!又要在浴室?!我是個傳統的人,我喜歡在床上!”
男人悶笑,“好了好了,抱你去洗澡,我不碰你。”
她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
他把她放進淋浴間,開了暖風。
水水抱著胳膊,滿臉警戒,“你先出去。”
男人後退兩步。
“再遠一點。”
他又後退幾米,靠在洗手檯上,正面朝著淋浴間的方向。
“出去,把門關上。”
男人搖頭,“我就在這裡。”
可惡的主臥套間,設計的時候只考慮了主人的舒適,淋浴間是透明的,沒有浴簾。
站在洗手檯,能清晰地看到一切。
水水拗不過他,轉念一想,就讓他看吧,讓他煎熬。
想到這兒,她美滋滋地開始洗澡,打出豐盈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