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眾場合,肯定好多像我這樣不知好歹的人,去撲你。”
池雨深鎖了屏,神色平淡,“‘不知好歹’?她是誰,寶貝認識嗎?”
“不認識,但她是去挑高定的,說是為名媛舞會做準備,顧嬌嬌給她挑了件520顆鑽石的禮服呢。”
往年名媛舞會都是在2月14日情人節這天舉辦,從今年開始,改到了四月中旬。
四月,是巴黎最美的時候。
池雨深略點了點頭,解鎖螢幕,發了兩條訊息出去,一條給池承,一條給陳梓。
名媛舞會、英國留學圈子裡的,即使水水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他心裡也大概有數。
話說出來,氣兒也順了,女孩一聳肩,“不過嘛,她說歸說,我也不往心裡去。”
池雨深不置可否,只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髮,“乖,以後再有這種事,一定要告訴我,不受這種委屈。”
“不委屈,就是突然想起來了。”
男人微微勾唇,眸子裡盛著滿滿的寵溺,“四月婚禮之前,順便去趟巴黎。”
女孩眼睛唰得亮了,“好哇!”
邁巴赫駛入車庫時,池雨深收到了池均度發來的訊息:
【明天我們來柏山,一起吃頓晚飯。】
這還是婚後,池父池母首次正式登門。
上一次兩位長輩一起過來,還是池雨深和水水籤合同的那天。
第二天是週六,水水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三點鐘。
她習慣性摸了摸身側,被窩裡已經沒有男人的氣息。想來也是,即使是週末,池雨深也要在家辦公半天,此刻應該在書房了。
她把鼻尖埋在男人枕頭裡,深深吸了口氣,才磨磨蹭蹭起身去洗漱。
站在洗手檯前,還隱隱能感覺到那異物感。
放在裡面太久了,以至於現在還有被填充的感覺。她微蹙著眉,酥酥麻麻的,說不清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
何姨早等在門外,待她換好衣服推開門,便迎上來,“小姐,少爺在書房,還有老爺和夫人。”
女孩還有點迷迷瞪瞪的,“爸媽來這麼早嗎?”
何姨點點頭,表情是顯而易見的擔憂,“好像出了什麼事,老爺發了好大的脾氣,好像砸了什麼東西。”
水水驚訝地啊了一聲,“發生什麼了?”
何姨搖頭,“不知道,您要不要進去看看?”
“好。”
池雨深向來各個方面都做得極完美,簡直無可指摘,年紀輕輕就靠著自己成為了財團副總裁,從不交狐朋狗友,顧家又孝順,除了掌控欲強了點,床上過分了點之外,簡直是二十四孝好男人。
有什麼事值得池均度跟他發大火?
水水想不通。
來到書房前,她先貼在門上聽了聽,不知道是不是隔音太好,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她曲指敲了敲,聽到一聲中年男人含著怒火的“進!”嚇得一激靈,顫悠悠推開門,探頭看。
書房內氛圍僵硬,地毯上滾落著一個菸灰缸。
池均度坐在辦公桌後,雙目噴火地死死盯著自己兒子。
傅之清坐在房間靠左的單人沙發上,正是幾個月前,水水和池雨深相對坐著談結婚協議的那張。她聽到開門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