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第二天上黑魔法防禦術課的學生都發現,教導黑魔法防禦術的萊姆斯·盧平教授走路一拐一拐的,有一隻眼睛還變成熊貓眼。
“盧平教授,你這是怎麼了?”看到這個慘樣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每個來上課的小巫師們都好奇極了。
“沒事,就是和一個熟人打了一架。”萊姆斯·盧平呲著牙笑了笑。
而我今天上的可是西弗勒斯的課,當西弗勒斯看到我的時候,他就能看出來我抬起手臂的時候好像有點不對勁,每次抬起左手手臂的時候都是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
等到了下課的時候西弗勒斯留下我來。
“說吧,怎麼回事?”西弗勒斯嚴肅的看著我。
“和萊姆斯·盧平打了一架。”我也不藏著掖著,如實回答道。
“為什麼和那個狼人打架。”西弗勒斯不高興的看著我。
“他侮辱了你,我不爽的就約了他打了一架。”我按著受傷的手臂,側了一下身,不想西弗勒斯注意那隻手。
“手伸出來。”聽到是因為自己才和那個狼人打架,西弗勒斯所有的不開心馬上都消失了,反倒是心裡暖暖的。
“我已經處理過了。”楚楚可憐的看著西弗勒斯,手不是很想抬起來。
“給我看看受傷的地方。”西弗勒斯伸出手想讓我自己伸出手來。
沒辦法,在西弗勒斯這樣的注視下,我只能慢慢的抬起左手搭在他的手上。
西弗勒斯輕輕的擼起我的袖子,就看到一整個手臂都被紗布纏住,還隱隱有點在滲血的手臂。
“怎麼傷的這麼嚴重。”西弗勒斯蹙緊了眉頭,這受傷的範圍有點大了。
“不是魔法造成的,只是被擊飛後被尖銳樹枝劃傷的,所以受傷的範圍有點長。”這意外我和萊姆斯·盧平都沒想到過。
“最後你們誰贏了。”西弗勒斯好奇的問道。
“我打架就沒輸過。”這句話還真沒有誇大其詞,來到這個魔法世界還真沒輸過一次。
“把那個繃帶都解開了吧,我幫你治療一下。”西弗勒斯從自己的成品收藏櫃子裡拿出癒合藥劑。
“好。”前兩天自己才給西弗勒斯治療傷口,過了兩天就輪到了自己了。
將上衣脫了一邊,露出整隻左手手臂,用嘴和右手解開綁住的結,繃帶就一下子鬆開滑落下來。
“可能有點疼,忍一下。”西弗勒斯現在才看到我這還在滲血的傷口,還真是被樹枝劃的有點長,一整條手臂都是那一道巨大劃痕傷口。
西弗勒斯由上往下倒癒合藥劑,我手臂上的傷口開始不再滲血,開始慢慢的癒合起來。
“嗯~”有種微微疼和癢的感覺,不過還是可以忍受就是了。
“看來效果還不錯,我再給你纏上紗布,明天應該就能好了。”西弗勒斯幫我上完藥後,再次給我綁上繃帶。
“好的,謝謝了西弗。”等西弗勒斯幫我處理好傷口,我就穿好校袍。
“下次不允許這樣了,就算是為了我。”西弗勒斯責怪的看著我。
“那個萊姆斯·盧平有點可惡,有意的在侮辱你,一時氣不過就直接約架了。”當時還真是一時的衝動,只是在走廊裡走過,聽到那些斯萊特林的小巫師說的話,就想起上輩子的情景,就直接找到萊姆斯·盧平約架了,受傷也只是一個意外。
“好了,快去吃飯吧,你在我這裡呆的時間有點久了,經常和你在一起的那一群人應該等你很久了吧。”西弗勒斯開始趕人離開了。
“那西弗,我就先離開了。”我也知道那群人肯定又在一起等著我才吃飯。
匆匆的和西弗勒斯道別,就來到大廳禮堂。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