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鬼,我買的大多都是無痕的。她無奈的脫口回答。
陳六合一臉曖昧的笑容,道:無痕的好啊,無痕的夠透明,『性』感程度毋庸置疑,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襠的那麼有韌『性』,容易滑絲。
陳六合頭頭是道的說道:我建議你,以後可以試試襠的,也別有一翻風韻在裡頭嘛,而且襠的絲襪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不用穿內內,那種涼爽與放飛自我的感覺簡直酣暢淋漓,還能省下一筆買內褲的錢,一舉幾得!
聽著這麼赤果果的粗鄙話語,秦墨濃也無法忍耐了,抬起高跟玉足在陳六合的腿上狠狠踹了一下,氣急道:臭流氓。
陳六合恬不知恥的嘿嘿一笑,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秦墨濃的輕盈腿,那一瞬間的觸感讓他都為之一『蕩』,不忘用大拇指輕輕劃了一下。
一陣酥癢的感覺襲來,秦墨濃的嬌軀都是微微一顫,俏臉更紅了,無比羞惱的瞪了陳六合一眼,聲道:鬆開啊。
雖有不捨,但陳六合還沒無恥到至高境界,鬆開了秦墨濃的玉腿。
氣氛有些尷尬,秦墨濃沉凝不語,一顆芳心卻是跳的極快,也不敢去看陳六合。
理『性』如她,能出現這樣的情緒波動也真不容易,委實是以前從沒遇到過陳六合這種放肆又無賴的傢伙。
不過她無可救『藥』的發現,她竟然一點都討厭不起來這個傢伙,只是自顧心『亂』如麻而已,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心裡狀態。
十點多鐘,秦墨濃起身離開,在沈清舞的吩咐下,陳六合屁顛顛的把秦墨濃送出了院門。
一男一女兩人,兩道背影在燈光下拉的長長,重疊在一起。
陳六合,你真的是個很奇怪的人,你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可你卻偏偏是這樣的人。秦墨濃開口打破了沉默。
陳六合輕笑了一聲:無所謂是不是,隨『性』而為,高興就好,真要讓我一天到晚視天下為己任的一本正經,那才叫累。
到底哪一個你才是最真實的你?秦墨濃歪頭看著陳六合,充滿了好奇,這是一個讓她絲毫看不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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