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只留下了怔怔失神的王金戈,那一瞬間的溫言細語,就像是讓她的心臟都狠狠抽動了一下,千茲百味難言複雜。
裝什麼好人,王八蛋!王金戈狠狠壓下心中的觸動,冷冷罵了一聲,一腳油門。
你對他的排斥,毫無道理!忽然,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王金彪嘴中傳出。
毫無道理?我恨不得殺了他,他從來就沒把我當成一個人看,他對我,永遠都只有踐踏和羞辱,他恨不得把我的自尊心摧殘得支離破碎!王金戈吼道。
那是因為你本身就什麼都沒有,尊嚴?那玩意能值幾個錢?你有過嗎?在喬家這麼些年,你又有過尊嚴嗎?王金彪冷漠的說道:是你自己不敢面對現實,他只是幫你把遮羞布統統揭開而已。
我知道,我在你們眼中只是一件貨物,一件可以換取利益的貨物,這次你高興了?你們又廢物利用了一次!王金戈嗤笑。
你可以怨我們,也可以怪我們,甚至可以恨我們,但你仍然無法擺脫,因為這就是你的命,生在王家,這就是你的命!我們不想死,所以要掙扎!王金彪冷冷道。
回到家的時候,差不多是九點半左右,陳六合本以為家裡沒人,可走進一看,就樂了,不但有人,還挺熱鬧。
沈清舞坐在院子裡乘涼,趙如龍趴在桌子上藉著燈光正在那抄抄寫寫,在沈清舞的身旁,還坐著一位國『色』天香的女人,知『性』婉約、動人心魄。
不是秦墨濃還能有誰?
呵,稀客啊,你怎麼又來了?不會又是來找我妹告狀的吧,我可沒惹你啊。陳六合笑呵呵的打趣道。
秦墨濃有些哭笑不得的翻了個千嬌百媚的白眼,自從對陳六合產生情愫後,她一點也不討厭這個看似沒個正經的男人,反倒有種無『藥』可救的欣賞。
把他這種漫不經心的懶散、與玩世不恭的態度,都一廂情願的當做了是一種對生活的灑脫,這種境界讓人歎為觀止。
如果被陳六合知道秦墨濃心中所想,不知道會笑還是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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