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強勁的勁道讓得王金彪的身軀都晃了晃,腦袋都在暈眩,但他的表情,卻沒有太大的變化,而且他能躲過剛才那酒瓶,但他沒躲,不能躲,也不敢躲!
任由鮮血順著眉頭眼角淌下,王金彪身軀都木樁一樣停著,仍舊面無表情。
草泥馬的,你有種啊,敢一個人來,知不知道狗爺今天要玩死你們?喪狗衝了上來,直接就一腳踹在了王金彪的肚子上。
王金彪被踹到在地,漲紅著臉捂著腹部,一言不發,強忍著這種痛苦,顫顫巍巍的爬起身。
可還沒等他站穩,喪狗就抽出一匹凳子,又是狠狠的砸在了王金彪的腦袋上。
王金彪悶哼一聲,仍然沒躲,也沒反抗,就這樣硬生生的挨著,腦袋上躺下來的鮮血,更多了。
呵呵,你他嗎的倒是挺能忍,不痛嗎?痛就他嗎的喊出來啊!喪狗表情猙獰的吼道,一腳踩在王金彪的臉上。
給老子喊,我要聽到你痛苦的聲音!喪狗用腳掌來回碾壓著王金彪的臉龐,讓他的側臉在玻璃渣子中來回摩擦,鮮血瞬間就淋漓了。
劇烈的刺痛讓王金彪表情也逐漸猙獰起來,臉部肌肉都在抽搐,額頭青筋暴起,但他就是死死忍著沒有痛叫。
咦,厲害啊,你他嗎的在跟我演戲呢?看來一點都不痛啊!喪狗的瘋癲是出了名的,他的殘忍也是臭名昭著的,神經質的『性』格不知道讓多少人心驚膽寒。
今天不給老子喊痛,老子就幹你全家!喪狗獰笑的說道,伸出手,對手下喊:給老子把東西拿過來。
很快,就有一名手下拿過來了一個罐子,罐子是透明的,裡面裝了水一樣的『液』體,喪狗開啟蓋子,表情享受的吸了一口,旋即發出了猙獰可怖的笑容,居高臨下的對王金彪道:哈哈,我告訴你,這玩意可刺激了。
說著話,他就把罐子裡的『液』體倒在了王金彪的身上,登時,王金彪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渾身都禁不住的抽搐了起來,他只感覺傷口上就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食一樣的火辣疼痛。
這種痛苦,是錐心刺骨的,他張開嘴巴,喉嚨不斷的發出沙啞的呃呃聲,整張臉都變形了,面容都扭曲了,他的身體在不斷的發抖。
哈哈,是不是很爽?這他嗎可是號稱全杭城最刺激的辣椒油,倒在傷口上,是不是有種比玩了女人還要爽的感覺?喪狗的表情神經質到讓人『毛』骨悚然。
這邊笑聲還沒停止,喪狗就猛然一腳狠狠踩在了王金彪的臉上,似乎都快要把他的臉盆給踩塌了:草泥馬的,你很厲害啊,你以為你能保得住王金龍?你他嗎的算老幾啊?敢跟我喪狗做對?我草,草,草!
一邊喊著,喪狗一腳一腳的跺在王金彪的臉上,王金彪已經滿臉鮮血了,他似乎快要昏厥了過去,身體一抽一抽的,只剩下一雙還能微微睜開的眼皮。
就是這麼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王金彪這個丟出去也能勉強算是個狠人的傢伙,就被收拾成了這幅德行,連手都不敢還一下。
你不是很牛『逼』嗎?你這些年不是因為賣了一個妹妹背靠喬家混的很好嗎?哦,對了,聽說你還有兩百來號弟兄?人呢?拉出來給老子看看啊。
喪狗抱起王金彪的腦袋,一邊說著話,一邊把他的腦袋往地面上撞,鮮血都染紅了一大塊,跟辣椒油混淆在一起,讓人心底發寒,慘不忍睹。
但王金彪當真了得,即便是承受了這種非人的痛苦與折磨,他也沒有痛叫一聲,開始是忍著,後面或許是想喊也喊不出了,不過他的確沒有求饒一句!
草泥馬的,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看到王金彪已經奄奄一息,喪狗才停止了動作,站起身,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你先等一會,我們等下再玩,我現在要先玩一玩主菜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