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六合和沈清舞都發現了秦墨濃的異樣,他們順著秦墨濃的目光望去,只見餐廳大門處,走進了三個青年。
這三個人看上去都是二十二三歲的樣子,穿著得體油光粉面,臉上清一『色』都掛著些許倨傲的神情,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富家子弟一般。
陳六合略微打量,嘴角輕輕一挑,阿尼瑪、範哲思,這三個子身上穿著的都是牌子貨啊,並且還不是世面上輕易能買到的定製款,手錶除外的話,光是這一身行頭下來,估『摸』著都得上了六位數。
當然,陳六合也不會不認得他們手上帶著的手錶,江詩丹頓、百達翡麗、卡地亞,無一不是世界頂尖品牌。
在對一個人不瞭解的時候,只要眼力夠毒辣,往往都可以做到以貌取人,顯然,這三個青年不是一般的貨『色』,能穿戴著上百萬鉅款招搖撞市的人,非富即貴。
沈清舞的眉頭也是不易察覺的蹙了蹙,若有若無的瞥了秦墨濃一眼。
陳六合來了興趣,問道:認識?
秦墨濃沒說話,視線收了回來,輕輕攪動著杯中咖啡。
沈清舞說道:杭城大學大三學生,杭城本土的權貴子弟,其中有一個人叫章鑫,老子是正廳級高官,並且好像是實權派,在杭城算得上是位高權重了。
陳六合笑意更濃:聽你的意思,這裡面好像有什麼故事?
章鑫這個人在學校裡的風評很臭,為人跋扈,囂張無度,也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大少,沒少幹出一些把人肚子玩大就棄之不顧的事情來。
看了秦墨濃一眼,沈清舞接著道:他一直在追求墨濃姐,聽說已經追求了一年多?上次就是他搞了個車隊求愛,不過被墨濃姐視而不見,讓他當眾顏面掃地,好像有些惱羞成怒。
聞言,陳六合失笑了起來,笑的似乎有些幸災樂禍,他讚歎道:嘖嘖,我就羨慕你們這些讀大學的人,就是有激情有活力,求個愛都能花樣百出,而且還有玩不完的妹子搞不完的肚子,主要是搞完了以後還能拍拍屁股不認賬。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陳六合敲著腦袋苦思冥想。
事了拂衣去?沈清舞試探的道了聲。
陳六合一拍桌子,道:對,就是這個,事了穿衣去、深藏屌與情。
聽到陳六合的調侃,秦墨濃臉都黑了下來:少在那冷嘲熱諷可以嗎?有女士在旁邊也不知道注意說辭,別忘了清舞也在。
陳六合無所謂的擺擺手,臉皮極厚道:不用擔心清舞,她早就在我的薰陶下培養出了無與倫比的免疫力。沈清舞坐在那裡不動如山古井無波。
不知廉恥。秦墨濃鄙夷了一句。
陳六合聳聳肩不以為然,也沒繼續去調侃秦墨濃,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也沒什麼好稀奇的,陳六合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幾個官二代富二代身上的習慣。
可是,他不去在意別人,這並不能代表有一些麻煩不會找上門來。
章鑫今晚本來正打算跟兩個富家子弟一起約幾個美女大學生出來嗨皮嗨皮,誰知車開到半路準備去接妹紙的時候,正好看到秦墨濃的車開到了喜來登,他立馬就跟了過來。
如眾人所知,章鑫『迷』戀秦墨濃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從見到秦墨濃的第一眼起就對這個傾國傾城氣質絕佳的女人產生了極大的愛慕之意。
常年追求無果下,這種愛意更加深厚,甚至有些瘋狂,他很多時候在和其他女孩做那事的時候,都會把身下的女人幻想成秦墨濃,這能讓他更有快感!
這也是應正了那句話,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也是最有誘『惑』力的!
哎呀,秦老師,真巧,你看,我就說吧,我們兩個其實挺有緣的,在茫茫人海中,即便走出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