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佈下如此精密的伏殺,不可能僅僅派出三個人吧?要殺我,至少也得埋伏個狙擊手這種的暗殺利器!所以並不難猜,而在這個衚衕內,唯一能全方位顧及的狙擊點,只有三點鐘方面的那個平房頂上。很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還敢暴『露』在狙擊視野範圍內?嘿嘿,殺了我吧,你也死定了!槍手神情變得森然,獰笑著。
你果然太天真,你不覺的狙擊手這麼久沒有動靜,很奇怪嗎?陳六合意味深長的道了聲,抬起手指了指三點鐘方向:你現在可以看看,那裡是否還有狙擊手的影子。
槍手抬眼望去,同時,在那平房上,『射』過來了一道強光,那是手電筒的光芒,藉著這股光暈,槍手朦朦朧朧看到平房上站著一個男子。
男子身材不高,顯得消瘦,相貌看不太清楚,但那一口咧開的大黃牙,卻是很有標誌『性』,只見那個黃牙男子彎下腰拖出了一個人,一腳把那個如死魚一般明顯不省人事的人踹下了平房。
怎麼可能?槍手眼目欲疵,他們安排的狙擊手,怎麼可能被人無聲無息的解決了?他們竟沒感到絲毫察覺。
為什麼不可能?這個狙擊點設的並不高明,輕而易舉就能拔掉。陳六合淡淡的說道。
自他走進衚衕、用火機點菸的那一瞬間,他就看到了趴在房頂上咧嘴直笑的黃百萬了,別人的視野會被黑暗所遮掩,不代表陳六合也會睜眼瞎,他那雙眼睛,早就適應了在任何的環境下去掃視,一丁點的光暈,足以讓他看到很多。
好了,最後一點僥倖也沒有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幕後主使者是誰?陳六合輕聲問道。
你得罪了誰,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槍手心灰意冷的問道。
陳六合搖了搖頭:最好別挑戰我的耐心,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做選擇。陳六合斜睨著對方: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我們大家都很清楚,但你沒必要去死,為什麼不給自己留條生路呢?
我說了,你真的會放過我?槍手的眼中出現了掙扎的神『色』。
當然,我說過,我是個很講誠信的人。陳六合點頭。
槍手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無法戰勝死亡帶來的恐懼,他咬咬牙道:喬家!
很好,你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存在下去的意義了,拜拜。陳六合揮了揮手,臉上含著的笑容絲毫不變,大拇指輕輕移到了槍手的喉結之上。
槍手慌『亂』無度,眼中被恐懼所侵蝕,他奮力掙扎:你言而無信。
不好意思,我從來不跟我的敵人講誠信。隨著這句話落,陳六合大拇指猛的按下,槍手的神情和肢體動作在這一瞬間定格,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的憎恨目光,氣絕身亡!
就在這槍手栽倒在地的一瞬間,一切就像是設計好的一般,幾輛黑『色』的轎車毫無徵兆的衝入了衚衕口,一道道刺目的強光幾乎要把這條並不算異常深的衚衕『射』穿。
衚衕內的情況也變得一目瞭然,特別是地下躺著的三具屍體,觸目驚心!
陳六合神情一凝,用手掌遮擋著刺眼強光,看著那三輛黑『色』轎車。
啪啪啪一連串的開門聲響起,緊接著一個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下車,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吧漆黑的手槍。
別動,雙手抱頭!他們對著陳六合放聲喝道。
陳六合沒有驚慌,而是眯著眼睛掃視而去,很配合的把雙手抬了起來:你們是不是應該先把槍放下?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
閉嘴,我們是國家安全域性的,你現在最好放老實一點。有人怒聲喝道。
聞言,陳六合的臉『色』變得有些玩味了起來,他嗤笑道:喬家好手段啊,連國安的人都請來了?嘖嘖,有點智慧,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