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騰騰的人瞪著,都沒有絲毫的緊張,依然輕鬆自如。
現在知道害怕了嗎?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不自量力了,屢教不改,太沒有自知之明,或許你這種人,就要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有過慘痛教訓,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是你永遠惹不起的。王金龍大馬金刀的坐著。
子,勸你最好乖乖跪下來給我龍哥磕幾個響頭,我龍哥要是高興了,估計還能放你一馬,不然你今天晚上想走出這裡,不太可能。有紈絝說道。
王金龍忽然拍了拍額頭,嘲諷道:看你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害怕,我還差點忘了,你很能打,有恃無恐啊。
有幾個紈絝很有眼力勁的接過話茬:能打?呵呵,哥幾個就喜歡啃硬骨頭啊,能打的好啊,這樣才刺激,不過那有個卵子用?老子一個電話,信不信能讓人把這迪廳都圍了?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這兩個狗比崽子淹死。
陳六合輕輕點點頭,看著王金龍道:看你這麼不友好的態度,就是沒打算跟我坐下來好好聊聊人生咯?
聊人生?聊你媽拉個比!王金龍臉『色』忽然沉下:上次那筆賬,老子還沒跟你好好算清楚呢,今天既然送上門來了,你就別想走著出去了,你現在老老實實給我跪下來,或許我等下還能讓你身上的零件儲存完整,不然老子讓你這輩子都清清楚楚的記住這個晚上!
我最討厭恐嚇,為什麼偏偏有這麼多人都喜歡恐嚇我?真是傷腦筋。陳六合笑著說道:比人多,我們似乎還真比不過你們,但對付你們這樣的臭魚爛蝦,兩個人足矣。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不如你現在給我跪下來,我就原諒你一次,然後我們好好談談?
草,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動他,打到他跪下為止!王金龍暴怒,一聲令下。
登時,那些早就蠢蠢欲動的紈絝們哪裡還忍得住?『操』酒瓶的『操』酒瓶,光膀子的光膀子,直接就動手了。
嘿嘿,一共有二十個左右呢,人挺多,看來今天晚上要好好活動一下筋骨了。蘇白冷笑一聲,扭了扭脖子。
你行不行?陳六合笑問。
蘇白那白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獰笑,道:六哥,全部交給我,你也幫我看看,我白這些年有沒有長進。
陳六合很沒心沒肺的點點頭:被人打成狗頭了我可不管,我丟不起那人。
嘿,我要是連這兩把刷子都沒有,怎麼敢說是狂人陳六合的兄弟?我自己都丟不起那人!一句話剛落下,一個酒瓶子就砸了過來,蘇白很敏銳的側身躲過,一腳就把一人踹飛了出去,一砸砸到一片。
六哥,好好看著,我雖然沒有你百人敵的變態,但這幾個人,我還真不放在眼裡!丟下一句話,蘇白身上的鐵血氣質更加明顯,直接朝那些紈絝衝了過去。
而陳六合這邊,也有一些漏之魚,嗷嗷叫的對他張牙舞爪,對付這樣跟手無縛雞之力差不了多少的紈絝,陳六合很是乾脆利索,腳下所站的位置都沒挪動半步,抬起腳隨便幾下踹出,那四五人就倒飛了出去,清一『色』的爬不起身。
沒有去看蘇白那邊的戰況,陳六合轉頭看著臉『色』驚詫的王金龍。
王金龍心中狠狠一突,他對雅座內的三名青年道:還愣著幹什麼?給老子上啊,弄死他,出了事我負責!
幾人雖然被陳六合的身手嚇了一跳,可這個時候由不得他們退縮,『操』起桌上的酒瓶子,怒吼的衝向陳六合。
這三個人在陳六合的眼中就跟幾隻蹦躂的螞蚱差不多,被他輕描淡寫的幾下就扔飛了出去,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陳六合把控到位的力道,也足以讓他們躺在地下半天爬不起來。
做完這一切,陳六合風輕雲淡,他笑眯眯的看著王金龍,走進雅座,而那些早就嚇的花容失『色』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