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瓶滿滿的五糧『液』喝了才能走?
秦若涵的臉『色』徹底冰冷了下去,滿眼的厭惡:如果我不喝呢?我不相信你還敢攔著我不讓我出去,我不相信就沒王法了!
王法?你什麼身份,跟我談王法?我告訴你什麼是王法,王法就是憑我的身份地位,要玩死你這樣的商販,就跟兒戲一般!禿頭李行長冷笑的說道,十足的派頭,官威不。
是嗎?你還敢無法無天嗎?我告訴你,我才不怕你,我男人就在下面等著,他可沒我這麼好的脾氣,我要是再不出去,等他找上來,我保準你連吃後悔『藥』的機會都沒有。秦若涵硬聲硬氣,一點也不害怕。
你男人?又是哪個升斗民?一般的貨『色』在我面前看都不夠看,信不信我讓他直接跪在我面前,求著讓你陪我睡?李行長嗤笑說道,就憑秦若涵這樣的人,男人又會是多大來頭,來頭如果很大的話,她又豈會為了區區一千五百萬的貸款而四處奔波求人?
你這種人,真的,我現在覺得多跟你說一句話都是對我自身的一種侮辱,你簡直讓人感到噁心。秦若涵說著,一把推開了禿頭行長,踩著高跟鞋憤然離開。
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包間的門,我保證,你不光拿不到一『毛』錢的貸款,我還能讓你那個狗屁會所都開不下去,你會跪到我面前來求我的,到時候你就算要讓我睡你,我都得考慮考慮了。
李行長厲聲厲『色』,絲毫不在乎包間內還有著三四人,顯然他是囂張跋扈慣了,這樣的事情也做多了。
哼,別嚇唬我,我不是嚇大的,我現在出去也是為了你好,因為我怕我太久沒出去,等下你會死在這個包間裡。
秦若涵冷哼一聲,伸手去開門,她這話聽起來那麼可笑,但她可沒在開玩笑,以陳六合的『尿』『性』,真要動起怒來,才叫嚇人。
威脅我?翻了天了!給我把她攔下!李行長怒摔酒杯:老子混了這麼多年,想玩的女人還沒有一個是玩不到的,就你這樣的身份也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你算個什麼玩意?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隨著李行長的話落,他的秘書立即伸手攔住了要奪門而出的秦若涵,一隻手拽著她的手腕,把她生生拽了回來,把門重新關上。
秦姐,既然來了,有話就好好說,陪咱們李行長開心開心,好處少不了你的,你也不會掉塊肉是不?別搞得大家臉上都無光,對你沒好處,你也兜不下這個麻煩。李行長的青年秘書說道。
給我把手鬆開?秦若涵怒斥。
沒有李行長的首肯,你今天想離開恐怕有點難,也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李行長的秘書冷聲說道,一看就是跟著禿頭行長人五人六慣了的,囂張勁很足。
我讓你鬆開!秦若涵怒目而視,寒霜凜凜,在爆發的邊緣。
掙脫了幾下,沒能掙開,秦若涵這枚辣椒頓時怒火中燒起來,一揚手,啪的一聲清脆響亮,一個大嘴巴子就抽在了那青年秘書的臉上。
什麼?你敢打我?你還敢對我動手?我看你他嗎是活膩了吧!青年秘書勃然大怒,一臉是森寒氣。
敢當著我的面動手?膽大包天,給這個賤-人一點顏『色』瞧瞧,讓她知道知道什麼人是她永遠惹不起的!李行長也是怒不可遏。
青年秘書二話不說,揚起手就去抽秦若涵,秦若涵如何會是一個大老爺們的對手?心慌的尖叫了一聲,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縮著身子護著腦袋。
就在她認定自己肯定要挨這一巴掌的時候,徒然,一道巨大的響聲傳了出來,只覺得包間的四面牆壁都震動了一下一般。
卻是那緊鎖的大門被人猛的一腳踹了開來,而就站在門後想要去打秦若涵的青年秘書,直接被那巨大力道踹開的門板給撞了個正著,整個人都被砸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