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城,或許有人會幫你,但不會有人因為這樣的事去輕易的開罪秦家,秦家雖不在杭城紮根,但影響力卻也不斐,再說,你真有理嗎?就你兒子那吃相,噁心的都能讓人嘔吐,要是傳回秦家,我估『摸』到時候就算你想息事寧人都難了。
陳六合不急不緩的說道,這話說的風輕雲淡,字字見血,很有威懾力,也漂亮的玩了一手狗仗人勢、扯虎皮做大旗的行當,直接就搬出秦家來鎮壓。
章永貴的臉『色』一陣青紫變換,他當然知道其中嚴峻事態,來之前就瞭解清楚了,來的時候也做好了能忍則忍的準備,可一看到兒子的慘狀,他就無法安耐住心中的怒火跟蕭殺。
少拿秦家在壓我,我真豁出一切跟你們硬磕到底,還真不見得誰能佔到便宜。章永貴陰沉沉的說道。
或許吧,你不計後果的話或許能翻起一道不大不的浪花。陳六合對此並不否認,章永貴怎麼說也是一個廳級幹部,已經勉強接觸到杭城市權力核心的人物,這樣的人,手腕自然是很強的。
頓了頓,陳六合忽然玩味道:不過,你確定你真的要這樣做嗎?且不說這會給你帶來的巨大影響,就說你這寶貝兒子吧,他所做的那些損陰德的事情,只要能挖出來,別說全部,有個十分之一,我估『摸』著都能讓他上刑場槍斃好幾回了。
陳六合淡淡道:你真要誓不罷休,我不介意先送你兒子一程!
你!章永貴似乎被掐住了命門,氣得胸口起伏臉『色』發白,死死的握著拳頭,彷彿胸中憋著一口氣,快要吐血。
不著急做決定,我們可以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清楚。陳六合說道。
看到陳六合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把章永貴的囂張氣焰與滿心憤恨給壓制了下去,秦墨濃眼睛微微一亮,對陳六合有些刮目相看了。
這個傢伙,除了無恥之外,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這腦子就很靈活,知道打蛇要抓七寸,這七寸抓的還挺準。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一分鐘放在平常,眨眼就過,但在此刻,似乎過得很慢。
章永貴的神『色』一直在掙扎,似乎在心中權衡著利弊,常理之下,他必須妥協,因為和秦家叫板絕不會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可每當看到兒子那痛不欲生的慘狀,他心中的怒火就跟燎原一樣騰騰湧起。
他無法嚥下這口氣,他正在做著艱難的決定!
一分鐘到了,他還沒作出決定,不過他兜裡的私人電話,卻是一陣鬧騰了起來。
一看號碼,章永貴眉頭深深凝了凝,旋即深吸了口氣,努力平緩了一下心情,才按了接聽鍵,似乎這個來電的主人,很受他的重視。
林老,您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章永貴的語氣在儘量平和。
章,事情我都知道了,算了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章永貴的神情一沉,道:林老,你也是來幫他們打壓我的?鑫太慘了,這讓我如何算了?
我是站在客觀的角度,沒有幫誰不幫誰,章鑫在學校裡做的那些事情,你也清楚,子不教父之過,今天有人幫你教訓一下兒子,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真等釀成大禍的那一天,再說什麼可都晚了。老人輕聲說道。
我的兒子,什麼時候輪得到別人來教訓?章永貴勃然大怒。
你還不知道你兒子闖了大禍嗎?剛才我和秦老透過電話,要不要我把這件事情跟他彙報彙報?
這句話,讓的章永貴神情驟變,他驚愕無言。
你好自為之,把電話給陳六合,我說兩句。老人的聲音傳入章永貴的耳中。
他深深吸了口氣,環視一圈:誰是陳六合?
我是。陳六合笑道。
章永貴遞來電話,陳六合有些疑『惑』的接過,道:哪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