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真要一心尋死啊。陳六合神情冰冷,塞在喬家勝口中的槍還在散發著火『藥』味,就猶如死神的鼻息,讓喬家勝惶恐至極。
嗚嗚嗚~~~喬家勝手舞足蹈,似在求饒,似在掙扎,奈何沒有半點效果,在陳六合的鉗制下,他的力量顯得那般渺。
放開頭,我們讓你放開,不然我們就開槍了!所有人大驚失『色』,一個個的神情變得無比緊張。
陳六合都沒去看他們一眼,就是盯著喬家勝:你是不是覺得我沒膽子殺你?是不是覺得這些人這些槍就能嚇的住我?那我如果今天不開這槍,可就太對不起你,也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陳六合十指放在了扳機上,輕輕用力。
這一刻,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國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裡面滿是驚駭與不敢置信!
咔!陳六合的十指扣下,手槍傳來一聲輕響,所有人的身軀都為之一震,喬家勝更是狠狠一抖,驚恐的臉上面無血『色』。
然而,並沒有出現他被一槍打爆腦袋的血腥畫面,一切如常。
這竟是一枚空彈!
原來你也怕死,我還以為你真的無懼無畏呢。看著臉『色』如紙張一樣慘白的喬家勝,陳六合嗤笑的抽出了手槍,左手拿著彈夾晃了晃:沒有彈夾而已,就已經把你嚇『尿』了,真是經不起考驗。
陳六合的速度太快了,他什麼時候把槍裡的彈夾取出,這個過程竟沒有一人看到,簡直可怖!
鬆開了手,喬家勝直接癱軟在了地下,現在都在處在險死還生的驚懼當中,極度害怕之下,他忍不住便失禁了,一股『騷』味傳出。
他乾的雖然是國安,但他也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離死亡這麼近,他還清晰的記得,就在剛才陳六合扣下扳機的一瞬間,他是多麼的絕望,從未有過的恐懼。
劫後餘生,他也顧不得自己的模樣是不是丟盡了臉面,他張開嘴,大口大口吸著空氣,以前從沒覺得空氣的味道是如此美妙。
頭!國安成員紛紛衝了上來,幾人去扶喬家勝,幾人用手槍近距離的頂著陳六合,生怕再出什麼么蛾子,眼前這個青年,委實太可怕,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由不得他們有半點掉以輕心。
面對幾把手槍,陳六合泰若自然,把手中的彈夾和手槍丟在地下,他看著喬家勝盈盈笑道:怎麼樣?這個由你開頭的遊戲夠不夠刺激?
在幾人的攙扶下起身,喬家勝一手抱著斷了食指的手掌,額頭上的汗珠一個勁的往臉頰上淌著,他的眼神中除了羞辱與痛苦外,還有說不盡的怨毒。
開槍,給我開槍,打爆他的腦袋!喬家勝怒聲喝道。
陳六合眯了眯眼睛,不為所動的說道:你確定嗎?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如果你還想玩下去,我保證,你今晚會死的很慘,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我沒在跟你開玩笑!
迎上陳六合的目光,喬家勝的心中又是一陣恐懼蔓延,他遲疑了,因為眼前這個傢伙太恐怖了,讓他琢磨不透。
頭,這個人有點邪門,咱先忍一忍,把他帶回局裡後,就萬事大吉了,到時候還不是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一人在喬家勝耳邊低語道。
喬家勝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不起勇氣去挑戰陳六合的戰力值,咬牙點頭:好,那我就先把你帶回局裡,我看你怎麼死。
陳六合聳聳肩,不以為然,喬家勝低喝一聲:把人帶走!
臨走前,陳六合不忘回頭對沈清舞笑了笑:沒事,等我回來。
直到陳六合上了國安的車,三輛車消失在了衚衕口,沈清舞才收回了視線,控制著電動輪椅返回院子,在快進院子前,她忽然頓了頓,目光移過,掃向了衚衕口一個雜物堆,皺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