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不一樣,比三塊五的紅梅可給力多了。
還能怎麼樣?我就一無權無勢無產業的孤家寡人,他們除了能想著把我怎麼從這個世界上抹殺,其他的也並不能做些什麼,我身上並沒有其他的點能夠讓他們去針對。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光腳不怕穿鞋的。
說起來還真是,這會讓喬家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如果你身後站著某個利益集團或者某個家族,喬家要打壓起來可以有各種手段讓你欲-仙-欲-死,可你偏偏什麼都沒有,就是光棍一條。
蘇白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如果你僅僅是單純的一個人,喬家對付起來倒也輕而易舉,直接抹除就是,可你偏偏又不是普通人,無論是明的還是暗的,我都不相信喬家能給你造成威脅,這就讓喬家非常頭疼了。
你這個假設根本就不成立,如果是個庸才,也不可能去招惹喬家,那還不如自己一頭撞死在牆上來得痛快些。陳六合笑著說道:當然,喬家如果真的鐵了心要跟我玩的話,辦法倒不是沒有,主要還是看他們的手腕如何了。
蘇白道:除不了你,一切都是空談。
陳六合用手指敲了敲膝蓋,道:動不了我,但他可卻可以動我身邊的人來給我製造麻煩。
頓了頓,接著道:喬家想動你,基本上不太可能,不是不能動,也不是動不了,而是要付出不代價,得不償失,不到一定程度,他們也沒必要跟蘇家翻臉。
動妹?也不太可能,在杭城大學裡,就算喬家有飛天的本事也動不了妹一絲半寸,當然,如果他真敢把手伸出來,我就直接剁了!
陳六合慢慢分析道:剩下與我還有瓜葛的就是秦若涵和趙江瀾了,這不是什麼秘密,瞞不過喬家,特別是趙江瀾,身份敏感,可能會被放在火上炙烤,正好也可以讓我看看他的定力,不過只要讓他短時間內夾起尾巴來做人,應該還不至於出什麼大簍子。
還有一個秦若涵陳六合笑看蘇白:喬家應該還不至於對秦若涵這麼一個娘們動刀動槍,或者商業打壓吧?那娘們家業的。
蘇白也沒底,說道:那就要看喬家人的無恥程度了。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懸。陳六合搖頭失笑,這何嘗不是一種對喬家的鄙夷和嘲諷。
頓了頓,蘇白說道: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吧,重點應該是今晚過後,王家該如何自處?
蘇白道:你要給王家戴綠帽的事情估計已經傳回喬家,王金戈這個喬家的女人多少算是讓喬家蒙羞了,會不會被王家遷怒?
頓了頓,他道:還有,不管怎麼說,你和喬家之間的矛盾,終究是王家引出來的,你越是難對付,王家的處境就越尷尬,說不準喬家會遷怒到王家頭上,哥,你就不怕把王家『逼』到絕路嗎?
陳六合笑了笑,道:王家會不會被『逼』到絕路,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逼』他們的,王金戈在喬家或許會遭受白眼,但應該不會太過悽慘,如果喬家連這點容人度量都沒有,就有點貽笑大方了。
何況,王家被『逼』『逼』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不被『逼』到絕境,這條狗怎麼敢跳牆呢?怎麼又看得清楚喬家這頭老虎會不會吃它呢?
陳六合意味深長的說道:只有一個人或一個家族被『逼』到絕境的時候,往往才能做出絕處逢生的驚豔之為,只有這樣的王家,才能讓我青眼相加。
六哥,你是不是早就把這些東西琢磨的一清二楚了?蘇白苦笑的看著陳六合。
陳六合聳聳肩:如果連這樣淺顯的門道我都看不透,你覺得還會有那麼多人因為怕我而不敢輕易動我嗎?
六哥,你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我想我應該為喬家默哀三秒。蘇白由衷的說道,一件簡單的鬧劇,卻能滿含玄機佈下暗局,這樣的對手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