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地窖裡就差寫著生人勿近,連張老來了都聞不到味兒,也就六子有這個面子了!夏德軍笑著說道。
嘿,難得來一趟,不讓老頭兒心痛滴血,我都感覺對不起我自己!陳六合也是笑著說道,他知道,夏德軍口中的張老,是京南軍區的總參。
他和夏德軍,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就有過接觸,關係雖不說有多好,但也不至於陌生!最主要的是,沒人會把他當做一個後輩來看待!
夏正陽的夫人徐慧容跟大女兒夏德紅、還有夏德軍的妻子周欣茹在廚房裡張羅菜,桌上就坐著夏正陽、陳六合、夏德軍,還有夏德紅的丈夫徐友年,當然,還有一本正經跟個大人似的夏咚虎!
徐友年是一個大學教師,為人憨厚老實,取了將軍的女兒,也算得上是飛上枝頭的鳳凰男了,但這輩子,也沒借過夏正陽的名頭辦過一件事情!
光這一點,就算得上是本分到令人髮指,為人雖然得體,但略顯木訥,二十多年了,面對夏正陽這個位高權重的老岳父,還是免不了滿是拘禁!
從龍呢?怎麼還沒來?夏正陽看了一眼徐友年。
徐友年推了推鼻樑上厚重的黑框眼鏡,道:爸,跟他說過了,應該正在趕來的路上!
夏正陽點點頭沒說什麼,夏咚虎卻是撇撇嘴道:徐從龍那個煞筆,陳六合來了他都敢遲到,回頭我就讓大白咬他!
虎妞,怎麼說你哥呢?沒大沒!夏德紅端著菜走出來,笑罵了一聲。
夏咚虎這個丫頭十足的天不怕地不怕,一點也不給面子的說道:大姑,你可別給我臉上抹黑了!就徐從龍那個熊樣,沒本事還喜歡到處裝『逼』,三天兩頭被人揍的鼻青臉腫,我要幫他去找回場子吧,他還不樂意!不是煞筆是什麼啊?
夏德紅哭笑不得,顯然拿這個被老爺子寵壞了的夏家公主也沒有辦法,只是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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