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知道陳六合這突然又要唱哪一齣,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我本來以為喬家也只是下流無恥道貌岸然不是東西罷了,沒想到喬家的倫理行為也是如此的豪邁開放啊!
不在乎別人的目光,陳六合說道:侄子和嬸嬸都能親密到這種地步了嗎?侄子看嬸嬸的眼神充滿了狂熱跟愛意啊!讓人不得不懷疑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一腿?喬家果然厲害,這算不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惡行讓人髮指!這是把倫理道德都丟進了臭水溝嗎?也對,你們喬家家大業大,何須在乎外人目光?
識破驚天,一語驚起千層浪,在場的人誰也沒想到,陳六合竟然會突然說出這樣一番話,這簡直就是把人往死了得罪啊!
在場的誰不知道王金戈和喬雲起的嬸侄關係?但大家心知肚明,又有誰會擺到檯面上來說事?這是觸犯禁忌的,這是誰都不能去觸碰的!
而這個貌不起眼的青年,卻當眾揭開,堂而皇之!
這句話,讓王金戈的嬌軀狠狠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迷』人的美眸中都盛滿了要把人焚燒乾淨的怒火與憤恨!
她掙脫開喬雲起,走到陳六合面前,揚起手掌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但手掌卻沒能觸碰到陳六合的臉龐,被陳六合抓在了半空。
陳六合,你這個王八蛋!王金戈怒火中燒的喝道,眼中滿是委屈與怨毒。
惱羞成怒了嗎?我只是在說一件我親眼看到的事情,這也算是說錯了什麼嗎?陳六合臉上掛著冷笑,盯著近在咫尺的王金戈,他再一次當眾踐踏了這個女人的尊嚴。
王金戈眼眶都在泛紅,有血絲浮現,有霧氣朦朧,她嘶吼道:陳六合,誰都可以這麼說我,唯獨你不能這麼羞辱我!
這就有趣了,別人可以,為什麼我就不行?陳六合嗤笑道:可以的人不敢說,敢說的人卻不能說?還有這個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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