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你難道還敢在這裡對我做什麼嗎?喬雲起陰沉的說道。
那你有本事就再碰王金戈一下我看看!老子借你一個膽子,你碰她!碰!現在就碰給我看!陳六合沉聲說道,聲音如刀鋒一樣冷厲,雙目盯著喬雲起,似有刃光在閃!
迎上陳六合的目光,喬雲起竟然感覺心在發寒,他像是被嚇傻了一樣,膽子被嚇破了一樣,堂堂喬家大少,在杭城意氣風發的青年才俊,竟然站在那裡不敢動彈!
他不是不想動,而是,他竟沒有勇氣在陳六合的『逼』視下,去觸碰陳六合所謂的底線!
陳六合冷笑道,不再掩飾心中的不爽與怒氣:你他嗎的也不是膽子很大嘛!喬家不能再給你帶來無所畏懼的勇氣了嗎?在我面前裝『逼』!遲早給我等死!
陳六合氣勢如虹,像是一把沉重的刀鋒一般壓在幾人的胸口,讓他們無比沉悶,這是一種令人心懼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的確來自陳六合的威壓!
然而,就在陳六合勢壓全場的時候,突然,王金戈伸出手臂挽住了喬雲起的胳膊,她昂著高貴的臉蛋,盯著陳六合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擺佈別人的行為舉止?!我就這樣做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呢?殺了我嗎?來吧,殺我!
王金戈抿著嘴唇,與陳六合對視,美眸中衝滿了倔強與挑釁,她就是在慪氣,就是在與這個王八蛋置氣!
他憑什麼那麼霸道?他怎樣對待自己怎樣羞辱自己都行!為什麼我就要讓他順心?他越是不想看到什麼,我就越是要讓什麼發生!
這一幕,讓得陳六合的臉『色』再次一寒,這瞬間,就猶如寒霜凝結一般,看之一眼就足以讓人寒徹刺骨,有墜入冰窟的感覺!
王金戈的心都在狠狠的顫顛,陳六合的表情太可怕了,可怕到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特別是那種冰霜般的冷漠,像是一把利刃半刺進她的心扉,讓她疼痛的快要窒息!
但她仍然倔強的昂著俏臉,手臂仍然挽著喬雲起的胳膊!像是在可笑的示威!用這種愚蠢的方式來證明,她並非他的私有物品!這是在無聲的反抗與鬥爭!
陳六合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他神情冰冷的轉身向大廳外走去,只有一句冰冷的話語飄了進來:喬家白家,全都給我準備好自己的棺材!這場遊戲已經不好玩了!我已經失去了耐心!你們離覆滅越來越近!準備自己為自己收屍!
走出了酒店,陳六合迎著夜空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才感覺心中的那股沉悶稍微舒暢了一些!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徒然間變得這麼暴躁與暴戾!今晚所給喬家帶去的損失竟沒能讓他產生絲毫的快感!
分文未損,卻讓喬家虧了近三億!這不可謂不是一個壯舉,大獲全勝了!但他仍然很沉悶,根本就開心不起來!
腦中浮現出王金戈與喬雲起挽著手交頭接耳的畫面,他就有一股無名之火在心中翻騰!剛才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可能真的會忍不住把喬雲起從六十八樓丟下來!
想著想著,陳六合自己都不由自嘲的苦笑了起來,什麼時候他也變得如此雞肚腸了?還是說他對這方面的事情本來就是這麼斤斤計較?
走出酒店範圍,陳六合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晃『蕩』著,他禁不住嘆了一聲!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真的把王金戈那個娘們當做一回事了,甚至還讓她在自己心裡有了那麼一席之地!
這不像他!他本該是個冷血無情把控全域性的『操』控者,怎麼能讓這樣的因數影響了自己的情緒?王金戈頂多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充其量就是一個彩頭!怎能玩著玩著,把他自己都陷進去了呢?
苦笑搖頭,服刑一年,再加上這幾個月的平凡生活,或許他真的是變了不少吧!起碼比以前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