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他是你的朋友?新郎付志傑冷眼看著秦墨濃:那我就要問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帶你朋友來砸我的喜事嗎?
你也好意思說?剛才發生了什麼你沒看到嗎?就任由你的豬朋狗友『亂』來,你管過嗎?真是令人噁心!如果不是我朋友及時趕來,我今天是不是還要受什麼屈辱?秦墨濃義正言辭的說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那有什麼大驚怪的?付志傑不屑道。
對不起,我沒有你們那麼豪放,也沒有你們那麼無恥!秦墨濃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她慶幸她帶了陳六合來,否則,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六合斜睨一眼,笑道:成年人就可以隨便玩玩了?那我把你扒光了掛在陽臺上,是不是也沒什麼大驚怪的啊?
你想幹什麼?我勸你老實一點!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你剛才打的那幾個人都是誰?我告訴你,你今天完了!迎上陳六合的眼神,付志傑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陳六合的戰力值他可是看清楚了,心中有些發怯。
墨濃!眼看事情像是要越鬧越大,坐在床上的新娘叫了秦墨濃一聲,眼神中有著些許抱歉和懇求。
秦墨濃看了好朋友一眼,凝眉嘆了一聲,對陳六合道:算了吧,今天怎麼說也是我朋友的人生喜事。
陳六合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咯,你說了算。旋即,陳六合笑『吟』『吟』的看著新郎官說道:哥們,今天看在你大喜日子的份上,我就給你一點面子,不然就你這幾個豬朋狗友,我直接把他們從三樓丟下去!
亦可,祝你新婚愉快,我就先走了,中午直接去酒店喝你的喜酒吧。秦墨濃對著新娘說了聲,隨後對擋道的新郎道:讓開!
走?打了人你們還想走?今天不給一個交代,恐怕沒這麼簡單吧?付志傑神『色』兇狠的說道,老付家在杭城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他哪裡受得了這個窩囊氣?大喜之日被人打了臉,這口氣難以下嚥。
難不成你還想怎麼樣?還想留我下來多打幾個人?最好連你這個新郎官也打了?到時候你鼻青臉腫的在婚宴外接客,不太好看啊。陳六合笑了出聲。
放你嗎的狗屁,你真以為我付志傑是好欺負的是吧?今天你不脫層皮下來,都他嗎的別想走出這個門!敢在我的婚禮上動手打人?我倒要看看杭城誰有這麼大的本事!付志傑怒聲說道。
付志傑,今天是你和亦可的婚禮,我不想攪局,讓開,以免鬧得更加難堪!秦墨濃輕聲呵斥。
難堪?我看會難堪的是你們吧?什麼『逼』玩意,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拽上天了?你這種貨『色』老子丟出去一把錢一晚上能玩幾個!付志傑說道。
陳六合砸吧了一下嘴唇,說道:秦校長,哥們又想動手打人了,怎麼辦?我可以揍他嗎?
秦墨濃下意識的拽了拽陳六合的胳膊,顯然還是不想把朋友的婚禮鬧得太過難看,她冷冷看著付志傑道:你是中天集團董事長付長喜的兒子吧?你母親是市招商接待廳的副廳長對吧?
不等付志傑說話,秦墨濃就從包裡翻出了手機,撥打出去了一個號碼:你好,我是杭城大學副校長秦墨濃,招商接待廳黃廳長吧?是這樣,我現在跟你們廳裡一個副廳長的兒子付志傑有點糾紛,你讓那位副廳長讓他兒子收斂一點,不然如果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別怪我沒提醒她!
這一刻,誰都能感受到從秦墨濃身上透『露』出來的絲絲霸氣,有些懾人,起碼是讓大多數人禁不住心生卑微的,感覺秦墨濃變得威嚴起來。
不到一分鐘,付志傑的電話響了起來,聽了幾句,他臉『色』就變了:媽,是他們無禮在先的,您怎麼能這樣,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啊
掛了電話,付志傑臉上充滿了震驚與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