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心中有著自己的堅守!不是矯情,而是必要!
晚上十一點多鐘,當秦若涵已經熟睡以後,陳六合才悄然離開了她家。
即便夜深,喬家公館的院子當中,也還亮著明晃晃的大燈,時不時有哀樂傳出,喬晨勇的喪事仍然還在辦理!
這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及其森嚴,也足以見得這幾日喬家的心謹慎,可謂是猶如驚弓之鳥!
王金戈已經被喬家禁錮了一個禮拜有餘,從未踏出過房門半步,即便是在喬家喪事大辦的時候,她也不曾有機會出門。
雖然心中怨念深重,怒氣熊熊,但好在她的『性』子還是偏軟,並不會暴躁不安要死要活,很平淡!在喬家這麼多年,再悲慘的事情都經歷過了,這算得上什麼?
站在視窗看了眼院中的靈堂,她臉上掛著滿滿的冷笑與譏諷,喬晨勇的死不能給她心中帶去絲毫的憐憫與悲傷,只會讓她感覺到解氣與大快人心!這是個該死之人,死的讓她就差拍手稱快!死有餘辜,死不足惜!
坐在床頭,關掉了大燈,亮著一盞光暈柔和的壁燈,她翻看著手中的一本書籍,雖然看不太進去,但這樣總能讓她多一些睡意。
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衣帶漸寬胸不在,伊人消得『臀』難復。徒然,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從一側兀然響起,嚇的王金戈差點沒把手中的書籍丟掉驚叫出聲。
她赫然轉頭望去,一張深深鐫刻在腦海裡的熟悉面孔映入眼簾,臉上仍舊是那副懶洋洋的厭惡表情,他流裡流氣的靠在落地窗旁,正在笑『吟』『吟』的看著她!
陳六合!王金戈怎麼也不會想到,陳六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在喬家戒備如此森嚴的情況下,他是怎麼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
我的文采如何?對剛才的詩句,難道不想給予一點評價嗎?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夜闖喬家的緊張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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