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絲毫不以為意,閒庭信步的走了過來,在臥房內打量了一圈,臉上掛著自認為和煦的笑容,很熟稔的坐在了床榻的被褥上!
你的臥房?在喬家公館,每一寸都屬於喬家的,我在我自己家裡,還需要敲門嗎?喬雲起淡淡說道。
王金戈冷容滿溢,她嗤笑道:是嗎?有本事你去闖你嬸子她們的房間啊!喬晨峰不是新娶了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嗎?正合你的口味!你有膽量就去那裡!
喬雲起聳聳肩,眼神在王金戈的身上放肆打量,輕笑道:我這不正是在我嬸子的房間嗎?王金戈,你不就是我的嬸嬸嗎?
喬雲起!你這個心理扭曲的畜生!是不是覺得這樣有違倫理的事情很刺激?骯髒醜惡!成天擺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你知道你在我眼中有多虛偽嗎?我看到你就噁心!
王金戈毫不留情的怒斥道,能讓她這樣一個女人一見面就直接破口大罵,可想而知,她對喬雲起憎恨到了什麼程度!
嘖嘖,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比以往更加深邃的怨毒,非常恨我?或者說非常恨我們喬家?喬雲起笑容不變的說道:恨吧,這樣才更刺激不是嗎?你越恨我,對我來說就越有徵服欲,我喜歡挑戰有難度的事情!
王金戈冷笑著,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道:你這輩子都別痴心妄想!
喬雲起深深嗅了一口房間內瀰漫的醉人香氣,這種只有王金戈才獨有的特別香味,讓他著『迷』,他雙掌撐在絲滑柔軟的綢緞被褥上,道:
沒發生的事情,誰又知道呢?就像是陳六合,他以為他靠著一身的本事與曾經的輝煌,就能跟我們喬家一較高低,殊不知,螳臂當車!
哼,我怎麼覺得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已經變得非常可笑?是誰讓你們喬家屢屢吃虧?是誰在你們喬家大鬧過後又全身而退?又是誰讓你們喬家大辦喪事之後還只能忍氣吞聲?王金戈把喬家的傷疤一個個的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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