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都無需多說,他們就慌忙的跪了下來。
就算再不甘再憤怒再憋屈又能如何,在陳六合面前,他們有反抗的餘地嗎?
陳六合你到底想怎麼樣?今晚你贏了,我們認輸還不行嗎?求求你先放了我們。白縉雲哭訴的說道。
認輸?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想來就來、想玩就玩,現在想走就走、想不玩就不玩?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真以為杭城是你們這些紈絝子弟說了算啊?彆著急,遊戲還沒進入高朝呢,哪能這麼快就結束了?!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但笑容,在這些人眼中卻是無比瘮人,比恐怖片中的厲鬼還要讓人『毛』骨悚然!
陳六合,我會死的,我不玩了,我不想玩了。白縉雲痛哭流涕道,在陳六合的面前,他已經升不起任何掙扎的念頭了,這個青年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嶽一樣壓在他的身上,讓他無力抗拒。
白縉雲的模樣太悽慘,看的旁人都有些於心不忍了,全場估計陳六合跟黃百萬這兩個經歷過世間大苦大惡的人無動於衷,就連秦若涵都輕輕蹙了蹙黛眉,有些不忍心去看白縉雲,抓著陳六合衣襬的手掌,都緊了緊。
陳六合歪頭看著秦若涵,眼神變得柔軟:怎麼了?於心不忍了啊。
秦若涵不敢與陳六合對視,魅『惑』『迷』人的大眼睛飄忽了一下,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陳六合輕笑了一聲,沒有責怪,而是輕聲道:這種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如果今天不是我比他們更狠,你想過我們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子的嗎?
最好的結果,估『摸』著也是我被這些紈絝玩個半死不活、手殘腳殘,說不定還會被沉到西湖中去餵魚!而你呢,我不說,你也應該能想到!你別以為這些紈絝是什麼好貨『色』,他們誰沒做過幾件喪心病狂的事情?他們要比我沒人『性』了太多,起碼我只是踩該踩之人,而他們則是踩想踩之人,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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