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似的。
陳六合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眼中還蘊含著濃濃的戲虐,說實話,站在一群這樣的紈絝面前,他真感覺不到絲毫的壓力,心中只有一股發自骨子裡的不屑。
等等!這時,為首的俊俏青年一句話攔住了那名怒火中燒的紈絝。
縉雲兄,這特麼還能忍?今晚不弄殘這個狗東西,我特麼都咽不下這口氣!青年怒不可遏的說道。
急什麼,今晚我們既然來了,就肯定不會輕易離開,我們什麼時候做過雷聲大雨點的窩囊事了?被稱為縉雲的青年說道。
隨後,他看向陳六合,上下打量一眼,道:你是誰?好像很有兩下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就敢跟我們動手,幾個腦袋夠砍的?
聞言,陳六合失笑了起來,玩味道:現在杭城的紈絝都這麼牛『逼』了嗎?動不動不是弄殘就是砍頭?我真的很想問問,你們弄殘過幾個,又弄死過幾個啊?
感受到了陳六合話裡的嘲諷之意,青年眼睛微微一凝,道:你很有種啊,這樣的破地方還有你這麼有膽量的人,真的稀奇!
頓了頓,青年又道:不過我有必要跟你普及普及,紈絝可是分很多種的,一些低階紈絝爛大街,打鬧無傷大雅,但像我們這個級別的紈絝,可是你萬萬惹不起的,你剛才戲耍了我兄弟,你說吧,怎麼解決,想斷手還是斷腿?
陳六合笑的更加歡實了,他搖頭說道:我現在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你們,不知所謂,連名堂都沒搞清楚,就跑到這裡來鬧事,就算是紈絝,也麻煩當個會用腦子的紈絝好嗎?
臥槽了!縉雲,沒必要跟這個煞筆廢話,直接弄殘就完事,今天哥幾個既然來了,肯定就要幫你把心口的氣給出了,就這樣登不上臺面的破場子,我們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就是把這場子玩廢了也撲騰起什麼浪花!有人怒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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