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金彪的話,徐世榮臉『色』再次一顫,有些慌張的說道:王老大說笑了,我哪裡敢說教陳老弟,我只是闡述一下我的觀點而已,我這也是在為陳老弟擔心啊,你我都知道白家的分量與地位,在這個時候得罪白家,不太好吧?
他說話的語氣心翼翼,不光是陳六合他萬萬得罪不起,開車的這個瘋狗王金彪,他同樣也得罪不起,這可是個陰狠毒辣、發起瘋來沒人『性』的傢伙!
陳六合笑著擺擺手說道:這點徐老大就不必擔心了,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會連累到你的頭上,白家如果真要與我為敵,我就是什麼都不做,他們也會站在我的對立面,如果不想與我為敵,這件事還不至於有牽動大局走勢的份量!
說完,陳六合就擺擺手,打斷了這次簡短的對話,他既然敢這樣做,自然就沒怕過白家,倒不是說他有多張狂,而在李雲天的這件事情上,他本來就不可能讓步,因為李雲天已經讓他動怒,李雲天真的該死!
半個多時後,在一家王金彪旗下的夜場裡,辦公室內,陳六合看著躺在地下如死狗一樣的李雲天。
此刻的他模樣悽慘,儼然沒了往常那個老闆的形象與氣概,臉上滿是淤青,只穿了一條大褲頭的身體上也滿是傷痕,口鼻都有鮮血淌出,顯然吃了不少苦頭。
陳六合蹲在他的身前,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他,淡淡道:李雲天,你說你不想好好的活著,為什麼一定非要作死呢?整垮秦若涵,弄死邱英傑,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我實在想不到你的利益點在哪,難道僅僅是因為心中的嫉恨嗎?不應該,像你這種能活得人模狗樣的人,不應該這麼愚蠢才對!
陳六合,你相信我,真不是我乾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陷害秦總呢?她是我的合作伙伴,陷害她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啊?李雲天滿臉恐懼的說道:對吧?你仔細想想,你肯定是誤會了什麼。
看到李雲天百折不撓的還在狡辯,陳六合沒有說話,只是臉上『蕩』開了一抹無比譏諷的笑容。
站在一旁手持棒球棒的王金彪更加直接,毫無徵兆的就是一棒子揮舞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李雲天的膝蓋上。
這一下,足以把他的膝蓋敲碎,疼的李雲天慘嚎不止,躺在地下打滾,陳六合笑道:這個時候你還敢跟我說瞎話?你覺得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會花這麼大的工夫把你抓來嗎?別再抱著僥倖心裡了,老老實實把你所做的事情全都給我交代清楚,或許你還能留下一條狗命!
李雲天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苦頭?疼得撕心裂肺,都快暈厥了過去,抱著斷腿縮在地下瑟瑟發抖,眼中盛滿了恐懼之『色』!
他是真的怕了,在陳六合的面前他發現他根本無力反抗,在王金彪這個沒人『性』的傢伙面前,他更是心驚膽顫,他知道,這些人是真敢殺人,不是嚇唬他!
陳陳六合,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秦總的事情是個誤會,肯定另有他人,你你給我幾天的時間,我一定幫你把真兇抓出來,給你一個交代。
李雲天用力的挪動了幾下身體,挪到陳六合的腿邊,雙手抱著他的腿,跟個可憐蟲一樣祈求道:你相信我,你想想,你這麼有本事,人脈那麼廣,連李忠磊都怕你,我怎麼敢招惹你呢?我在你面前就是一隻螞蟻啊!所以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是我做的呢?
李雲天還在極力辯解,心裡面最後一道防線還在堅守,因為他很清楚,他的一線生機就是死不認賬,一旦承認,那麼他將死的比狗還難看!
陳六合臉上的譏諷更加明顯了,他輕蔑的低睨李雲天,道:你就是這種膽魄嗎?敢做不敢當可是真讓人不恥!你覺得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會為了你去得罪白家嗎?當然,憑我現在對你的殺意,為了你得罪一個白家還真是不值一提!因為我現在真是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