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臉『色』尷尬的飯店老闆,陳六合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剛才他跟我女人對持的時候,你們沒出現,那現在就也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吧!放心,今晚的損失這個混球會一分不少的賠償給你們!陳六合指了指腳下的李忠強。
一口一個我的女人,稱呼的王金戈滿心憤懣與臉頰火辣,但她還是乖乖的默不吭聲,註定了要讓陳六合沾她這個天大的便宜!
說罷,陳六合不再去理會飯店老闆,低頭繼續看著滿臉痛苦都不忘怒目而視的李忠強,他笑了笑,收回了腳掌,道:看樣子你還很不服氣,今天如果不讓你大顯神通一翻,你是不會認慫了?
也好,我這個人踩人喜歡把別人踩得心服口服!我給你機會,打電話喊人吧,讓我看看能把這裡圍掉的場面有多大!陳六合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口氣,大到嚇人,但在旁人眼中,無疑是作死!
李忠強坐起身,驚恐交加的擦了擦臉上的血水,他眼中滿是怨毒與憤怒:子,我會讓你知道你有多麼愚蠢,敢打我,我會讓你等下連跪在我面前都是一種奢求!你讓我流的血,我要讓你十倍百倍的流出來!
會咬人的狗不叫,跟我說這麼多屁話有什麼用?趕緊吧,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後再沒玩出花樣,就給我老老實實跪在這裡磕頭陪罪!陳六合索然無趣的說道,渾不在意。
子,你真有種!我今天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恐懼!會讓你知道什麼人是你萬萬惹不起的,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絕望!
說著話,李忠強掏出了電話,接通後直接把這裡的地址吼了出來:十分鐘之內給我趕到,人越多越好,我今天要弄死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
陳六合不為所動的笑了笑,也撥打出去了一個電話,聲音很輕,也很簡潔,說了個地址,就掛了電話,不溫不火,一點都沒有劍拔弩張的味道!
比人多嘛?我也認識那麼兩三個上不得檯面的人,咱今天就來掰掰腕子!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你等著怎麼死吧!李忠強扶著凳子站起身,抽出桌上的紙巾不斷的擦拭著頭上和臉上的血跡,血是流的多,但傷也沒多重,就是額頭和後腦的兩道口子罷了,估計也就是縫個三四十針就能搞定的事情。
時間過得飛快,十分鐘都沒到,飯店外就猛然開來了三四輛麵包車,緊接著,一個個青年從車內跳了下來,看那模樣就很讓人心生怯意,一個個手持棍棒,極度囂張的衝進了飯店,足足有二三十個人之多!
誰他嗎敢動我李總,老子把他大腿卸下來『插』屁-眼-子裡!一名手臂上刻著紋身的青年一走進來就咋咋呼呼的吼道,那模樣,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混社會的地痞流氓一樣!
看著這幫兇神惡煞的地痞一窩蜂的湧進來,那氣勢不用說,有那麼一點懾人的味道,還在飯店裡看戲的食客們都是嚇了一跳。
王金戈倒顯得比較淡定,無聲的撇撇嘴表示了內心的不屑,就憑這些歪瓜裂棗也想在大魔王陳六合面前喲五喝六?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憑陳六合這個禽-獸的身手,分分鐘就能教對方做人!這一點是絕對毋庸置疑的!
不過邱英傑就有些擔憂了,他走到陳六合身邊說道:陳老弟,要不要不我們先報警吧?這幫地痞無賴不知天高地厚,最是每個輕重,別鬧出大事來了!被他們傷著可不好!
陳六合笑著輕輕搖了搖頭,掃了那些混混一眼,才對李忠強道:李總,這就是你搬來的救兵?好像有點不太上檔次啊!
你現在還笑得出來?等下有你哭的時候!看到幫手到了,李忠強底氣足了起來,用紙巾捂著腦門,大馬金刀的坐著,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
李總,怎麼搞成了這樣?我草他嗎的,是哪個狗孃養的吃了雄心豹子膽,連您老人家都敢動,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