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秦若涵來了,來的很衝忙,滿臉的焦急與慌張,或許是一路跑,使得她的臉『色』紅潤,呼吸都變得急促。
當看到院子裡的陳六合時,她二話不說的跑了過去,抓起陳六合個胳膊就左看右看:你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看著此情此景的秦若涵,陳六合有些哭笑不得,而沈清舞則是嘴角翹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較有興趣的打量著。
我能傷到哪裡?完好無損的。陳六合苦笑一聲說道:你也知道了?
杭城的各大新聞都報道了,我怎麼能不知道?你這個混蛋,太沖動了,就算要泡妞,也不用這麼賣命啊,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秦若涵奮力的拍打了陳六合兩下,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她看到新聞報道的時候,正在參加商會的酒會,沒人知道她當時有多麼擔心,紅潤的臉『色』瞬間就煞白了,連招呼都沒和別人打一個就迅速離開了酒店。
她第一時間趕到的是喬天商場,在那裡沒發現陳六合的影子,她才急衝衝的趕到這裡,一路上的心急如焚快要讓她無法承受,那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雖然報道上說炸彈並未爆炸,但她還是擔心陳六合的安危,她從來沒有這麼擔心過一個人,心中的刺痛快要令她窒息。
直到這一刻,看著陳六合完好無損,她那顆心才重重的放了下去。
別擔心了,我不會有事的。陳六合輕聲說道,聲音有些柔軟,他能感覺到秦若涵內心的關心與著急,心裡趟過一絲暖流。
說的好聽,知不知道多危險?我看著報道都為你捏了一把汗,萬一那枚炸彈爆炸了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你怎麼能去那麼拼命?你如果死了,我怎麼心急之下,秦若涵差點說漏嘴,連忙改嘴道:如果你死了,清舞怎麼辦?誰來照顧她?
好了,都過去了,我怎麼會死呢?我跟你幹了這麼久,可一次工資都沒領過,怎麼捨得去死呢?再說,咱不是還沒情深日久嗎?我可不想死不瞑目。陳六合佯裝輕鬆的說道,從趙如龍手中結果紙巾,遞給秦若涵擦乾淚水。
你知道就好,丟了命,還怎麼跟我情深日久?你就日鬼去吧。秦若涵下意識的說道,旋即才覺得話有不妥,梨花帶雨的羞惱道:呸,誰要讓你日了,你去日你的王金戈吧。
陳六合莞爾一笑的說道:你不會真相信了這些黑心媒體的報道吧?哥們有多純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不過是救了她一命而已,那些媒體就往我臉上抹黑,搞得我晚節不保,真是可惡。
哼,有沒有冤枉你我不知道,但王總肯定不可能看上你這種屌絲的,除了我會收留你,還有誰會要你啊?秦若涵擦著淚水,破涕為笑。
對對對,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你秦大老闆能夠慧眼識珠了。陳六合拍了個不大不的馬屁。
沈清舞輕笑的搖了搖頭,輕聲低喃:不知不覺的淪陷,才最為可怕,又是一個命運多舛的女人。
她對陳六合的魅力,從不懷疑,也不排斥陳六合身邊會有女人,因為像陳六合這樣的男人,最是容易讓女人飛蛾撲火,這點連她都必須承認。
至於秦若涵對陳六合的感情,最終能不能開花結果,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裡面有故事站在一邊的趙如龍鬼頭鬼腦滿臉曖昧的說了句。
陳六合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你懂個雞-巴,趕緊滾一邊玩雞-雞去。趙如龍也不敢跟陳六合叫板,『摸』著屁股上的腳印嘟嘟囔囔的走到一邊。
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參加酒會嗎?陳六合轉移話題問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誰還有心情聚會?都散了,大部分人都去了王總那邊,本來也有一部分人要跟我來看你,但我知道你不喜歡跟他們打交道,把他們攔下了。秦若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