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的清晰,陳六合的急迫,陳六合的汗水,陳六合的話語
她就在這樣不斷的回放中慢慢入睡,沒有人知道,今晚的事情給她留下了多麼深刻的記憶與印象,這恐怕會永遠存留在她的記憶當中,而且像烙印一樣清晰,誰都無法抹去!
沈清舞看著鼻息勻稱的秦墨濃,輕聲道:哥,你這算不算是趁虛而入?她嘴角掛著一抹玩味。
這或許並不是一件好事。陳六合失笑了一聲。
像墨濃姐這種女人,其實只要認定了一件事情,就很難改變的,而想要讓她這樣的女人認定一件事情,難也不難。
歪打正著,無心『插』柳,這是命。沈清舞淡淡說道:無所謂好不好,只要對哥有幫助的,不好也好。
陳六合啞然失笑,憐愛的『摸』了『摸』沈清舞的髮絲: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自私了?
在哥的問題上,我一直都是這麼自私。沈清舞理所當然的說道。
陳六合疼惜的搖了搖頭,捏了捏沈清舞的鼻頭:傻。
如果這是傻,我願意越來越傻。沈清舞倔強的說道,這個世界上,不論男女,只有一個人可以對她做出這般親暱的動作,唯有陳六合!
睡吧。陳六合把沈清舞的腦袋攬在自己的肩頭,沒過一會兒,沈清舞就陷入了沉睡當中,睡的無比踏實,睡得無比香甜,淡漠如她,嘴角都掛著一絲淺淺的弧度,無法消散。
不過,好景不長,在臨近五點的時候,陳六合兜裡被調成震動的電話猛然鬧騰了起來,急促的頻率就像是有大事發生!
斷更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