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忍不住的一口鮮血灑出,這人飛起了兩米高,以一個狗吃粑粑的姿勢砸落在地,捂著絞痛難耐的胸口就像是快要死了一樣,他的眼中一片悽苦與悲涼。
轉眼,就還剩下兩人站在陳六合跟前了,陳六合笑『吟』『吟』的看著他們:你們這幫廢材,根本就不經打嘛,就憑這樣的水準也敢來伏擊我?
兩人陰沉著臉,無比凝重的看著陳六合,握著匕首的手掌緊了又緊,足以見得他們此刻心中的緊張與咋舌。
眼前這傢伙太厲害了,厲害到了讓人無力的地步,他們六個人向來被稱為最鋒利的尖刀,只要出動任務,都是無往不利,可今天他們同時圍攻一人,還落到了如此狼狽的下場,可見陳六合恐怖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這特麼都還沒到一分鐘呢,就躺下了四個
怎麼說?你們兩個是想橫著躺下還是豎著躺下?陳六合笑問。
兩人同時嚥了咽口水,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下的四個夥伴,然後又相覷了一眼,很果斷的說道:我們認輸。
說罷,兩人極有默契的丟掉了手中的匕首,轉身就逃。
開玩笑,他們可不傻,在變態面前還打個『毛』啊?他們可沒有找虐的傾向。
然而陳六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了他們:既然麻煩是你們找的,那就得有始有終,你們很清楚,在我的字典裡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陳六合大跨步前衝,攻向兩人,他的雙足躍起,掃向一人頭顱,這一腿被擋下了,但對方卻是蹌踉了幾步,陳六合猛攻而上,不到三招,對方就被他一拳轟倒在地。
轉身擺拳,攻向最後一條漏之魚,然而還沒等他的拳頭捱到對方的臉頰,就突兀的停在了半空中,因為一把手槍,頂在了他的腦門。
哈哈,來啊,現在動不了了吧?最後這人,是那名狙擊手,他笑的無比燦爛,能用槍頂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可是能夠吹幾年牛『逼』的壯舉。
不是說了不用槍的嗎?陳六合打量著對方,嘴角浮出一個笑意。
兵不厭詐,你教我們的嘛。狙擊手咧嘴笑道,那叫一個得意。
我還教過你們不要不自量力呢,你們顯然沒有學會!話音還未落下,狙擊手就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的手槍指空了,陳六合的腦袋不見了,那速度,簡直讓他瞠目結舌。
下一刻他再看到陳六合那張滿是笑容的臉龐時,陳六合已經與他近在咫尺,而他手中的槍,也是被陳六合緊緊握住。
心臟狠狠一抽,狙擊手暗道一聲去球,他連忙道:老大,別衝動,開個玩笑而已。
一點都不好笑。陳六合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對方的面門上,狙擊手痛叫一聲,口鼻噴血的栽倒在地。
這一支番號為雪鷹,號稱京南軍區最精銳的特別隊,就這樣被陳六合幹翻在地,用時一共不到五分鐘!
陳六合站在草地上,環視低睨地上的六個人,他嘴角噙著莫名笑容:說吧,你們六個想怎麼個死法?敢在路上伏擊我,你們應該是覺得活夠了。
哎喲,痛死了,你簡直就是個變態啊,開掛的神人果然不能挑釁。一個傢伙捂著胸口哀嚎,其餘人也是哭爹喊娘。
太打擊人了,我們已經足夠強了,可人比人得氣死人。狙擊手苦笑道。
我覺得咱們這些年學的東西都學到夠身上去了幾人在那說著。
突然,一陣清脆的掌聲從公園外響了起來,緊接著幾道刺目的大燈照『射』而來,只見在公園的深處,停了幾輛軍用吉普車。
而一個身穿『迷』彩軍官服的中年男子,正邊鼓掌邊走來。
精彩,果然夠精彩,能以一己之力幹倒整個雪鷹隊,你陳六合稱得上兵神這兩個字!當之無愧、名副其實!中年男子緩緩說道,他肩膀上扛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