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兩年沒見了,這次好不容易碰上,一定要一醉方休。最為沉穩的老樹開口道。
陳六合笑看這眼前這六張歷經滄桑的面孔,他笑道:你們六個還嫌不夠丟人?在戰場上你們不是我對手,在酒桌上我照樣可以幹你們六個!
要論吹牛『逼』,我山貓這麼多年就只服過教官你,有本事就乾乾!山貓大笑道。
陳六合擺擺手:今天晚上就算了,等解決了聖殿那幫癟犢子,我再陪你們好好敘敘舊,要怎麼喝都行,眼下,你們一個個給我把眼睛放亮點,隨時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隨時等待作戰命令!
是!六人齊刷刷的整齊站立,對陳六合敬了個最為標準的軍禮!
揮揮手,陳六合轉身離開,走到公園外蹬著那輛多了幾個彈孔的破三輪,搖搖晃晃的漸行漸遠。
教官變了,他經歷了什麼?他現在比以前更會笑了,但我卻感覺不到他很開心。鐵蛋憨厚的說著,不知為何,眼眶都紅了。
教官天生就屬於軍營,他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狙神睿智。
能讓教官脫下軍裝的事情,一定是捅破天了的大事。老樹道。
沒事,教官即便脫下了軍裝,也是軍魂!孤鷹道。
六個人,眼眶都紅了,但沒有淚水淌下。
因為曾經有個人跟他們說過,軍人的體內只有熱血和鐵骨,沒有淚水!
說這席話的人,正是陳六合!說這句話的時候,正是兩年前,他們訓練結束即將離開訓練基地而抱頭痛哭的時候。
陳六合剛回到院子,一個屁大的孩就飛一般的撲了過來:陳大爺,你簡直就是神人,是我輩楷模,我決定從今天開始,就在房間掛著你的相片,一天燒香三次,貢品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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