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喪狗如此粗魯的話,王金戈的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魅『惑』無邊的秋水眸子中都盛滿了怒氣,一股羞憤從心中騰起。
喪狗,你別太過分了,禍從口出的道理你不懂嗎?誰都知道我是喬家的女人,你還敢跟我說出那麼無恥的話?王金戈怒極攻心的說道,即便是怒到極致,但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也不具備什麼殺傷力和震懾『性』。
去你嗎的喬家,別人怕喬家,我喪狗不怕,你要是敢幫王金龍頂缸,我就敢『操』-死你這個賤-貨,別他嗎以為喬家有多了不起,杭城不止有一個喬家,你以為是喬家一家獨大?草!喪狗狂妄至極的罵道。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王金戈氣得肩膀都在發顫,碰上一個這樣的瘋子,她感覺滿心無力,『逼』不得已把喬家搬出來的都無濟於事,這讓她異常無助。
她現在有些悲涼的發現,真碰上了什麼狠茬子,她只有依靠喬家,在喬家這杆大旗靠不住的情況下,她竟是這般一無是處。
喪狗獰笑道:老子十一歲就出來砍人,十五歲就拿著砍刀跟別人對捅,十七歲就殺了別人全家,這些年老子就沒怕過誰,只有我幹別人,敢幹我的人早他嗎死絕了,這次王金龍這狗東西敢把綠帽帶到我頭上,老子就送他下去陪我那個已經被我剁成肉泥的死鬼老婆!
給我上!剁死那個王八蛋,王金戈敢攔就一塊給我剁了!喪狗大吼一聲,他的狂妄可不是隨口說說的,是真敢動手,他今天敢闖到喬天來,就沒打算給喬家這個面子,如他所說,他不怕喬家!
完了完了,今天死定了!王金戈,你他嗎的廢物,白嫁進喬家了,你去陪他睡啊,不然我們都要死!王金龍一屁股跌坐在地下,面無血『色』。
王金戈也是嚇的六神無主,緊緊捏著一雙玉掌,看著那些怒衝而來的刀手,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都忘了尖叫,彷彿已經看見了血流成河的悽慘畫面。
足足四五十個刀手一窩蜂湧來,嘴中還在喊打喊殺,越來越近,王金戈和王金龍都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似乎沒有道理可講,也無處可逃,能做的,似乎只有等待宰割。
然而,還沒等那一幫刀手衝到他們面前,徒然,只感覺一道黑影從他們頭頂飛馳而過,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一套餐桌重重的砸在了他們身前的空地上。
嚇了眾人一跳的同時,也恰巧攔住了那些眼紅刺耳嗷嗷叫的刀手們。
咳咳,那個,狗哥是吧?能不能給點面子,先別砍人?咱們先坐下來談談?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從王金戈的後方傳來,定睛一看,卻是一個穿著普通的青年緩緩走來,臉上還掛著絲絲笑容。
聽到這個聲音,王金戈的身軀猛然一顫,睜開了明媚的眸子,不知為何,悲涼的目光中煥發出了一絲光彩。
而早就嚇的屁滾『尿』流的王金龍更是像遇見救世主一樣的激動,連滾帶爬的來到陳六合身前,不顧形象的保住了陳六合的大腿:陳大少,救我,救我,我知道你有本事,你一定能救我的,求求你,我不想死!
陳六合看都沒看他一眼,一腳就把這個窩囊廢踹了開去,直徑走到王金戈的身邊,跟對面那四五十號人對視,眼神落在了喪狗身上。
喪狗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陳六合,他猛的眯了眯眼睛,滿是惱火的抬起手掌,『摸』了『摸』頭上的短寸發,表情有些瘮人:臥槽他嗎的,今天有點邪門了,老子要宰一個人而已,這麼多人都想『插』手嗎?是老子兄弟們手中的刀不快,還是不怕死的人越來越多?
陳六合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跟囂張沒半『毛』錢關係,他堆笑的擺擺手,道:狗哥,你別誤會,你殺人還是殺雞跟我沒多大關係,只不過這冤有頭債有主的,你總不能傷及無辜吧?
老子做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