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很粗魯的捏起王金戈的下巴,任由對方連續掙動幾下都沒能掙開。
一個連自己命運都無法把控的可憐蟲而已,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擁有這麼足的底氣?不會是真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吧?
陳六合鄙視著一臉怒容的王金戈,笑的有些森然:給臉不要臉的人一般的下場都是臉被撕破,信不信我在這裡把你霸王硬上弓了?
哼,你也不用說些狠話來嚇我,如果你真敢那樣做的話,你早就做了,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鳥?王金戈冷笑的說道。
陳六合嘖嘖說道:原來你以為我至今沒動你是因為不敢動你?看來你壓根就沒有搞清楚狀況啊,認為喬家可以充當你的保護傘對嗎?還是感覺我只是一隻跳梁醜,所說的話所做的事只是在喬家面前上蹦下躥的兒戲?
難道不是嗎?你口口聲聲說要與喬家為敵,到現在你又做了什麼?也就是憑藉著一股瘋勁跳來跳去罷了。
王金戈不屑道:我是連自己命運都把控不住的可憐蟲,你以為你又好的了多少?你比我更可憐,起碼我還能繼續活著,而你呢?恐怕命不久矣吧,我從你的臉上都看到了一個死字。
一個自以為是的人,一個狂妄無邊的人,還妄想以一己之力跟喬家抗衡?王金戈報以冷笑。
聽到這些話,陳六合不怒反笑:你很聰明,知道用語言來刺激我,知道用激將法來激怒我,你雖然對我不瞭解,但你很清楚,我絕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一無是處的爛仔,即便我沒有與喬家抗衡的實力,至少都有那麼幾分本事,因為上次在‘花城夜『色』’你已經看到了冰山一角。
凝視王金戈,陳六合道:你之所以還這麼說,是想讓我心中對喬家的恨意越來越深對嗎?最好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了喬家幾個人,讓這場較量直接進入白熱化,到最後不是我死就是他亡,甚至來個兩敗俱傷。
這樣的話,雖然你得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好處,但最起碼你心中能夠解氣,說不準還能尋找到一絲轉機。如果我死了,你能解恨,我這個幾次羞辱你的人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活該。如果喬家很慘,更是讓你壓抑了這麼多年的報復心理得到了釋放!
聽到陳六合的剖析,王金戈的嬌軀都為之一顫,但也沒有否認,道:我就是這樣想的,那又怎麼樣?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啊,我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你比我們更不是東西,你頂多就是一個戰利品,可悲的是,你即便再恨我們,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陳六合輕輕一拽,就把王金戈拽了起來,那柔軟無骨的嬌弱身軀直接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陳六合的手掌直接覆蓋在了王金戈渾圓挺翹的『臀』部上,隔著綢緞上佳的旗袍,用力『揉』捏著。
王金戈臉『色』有些痛苦的奮力掙扎,但無法掙脫,她惡狠狠的瞪著陳六合:陳六合,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謝謝你的讚美,因為地獄比天堂更加美好,所以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陳六合笑意濃郁的說道,手掌的力度更大,只見那一瓣誘人豐滿的翹『臀』,在他的掌心之中肆意變換形狀。
你不得好死!王金戈無法掙開陳六合的束縛,她揚起手一巴掌甩去,然而很悲哀,又被陳六合捏住了手腕,那本就看似無力的手掌,只能停留在陳六合的臉頰之上,近在咫尺,卻無法拍下。
我當然不得好死,因為我會好好活著。陳六合的笑容有些森寒,他的手掌已經鑽進了王金戈那旗袍的開叉處,零距離的覆蓋在超薄肉『色』絲襪之上。
感受著那股絲滑與細膩,陳六合心都隨之一『蕩』,手掌順著那結實且富有彈『性』的美『臀』,慢慢移去,已經無限接近了那最為神秘且不可侵犯之地。
王金戈的身軀狠狠一顫,她的身體下意識的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