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情況,頗為感興趣的起鬨著。
顯然,這是個故意找茬、要在妹子面前賣弄的傢伙。
陳六合嘴角含笑,臉『色』不變,沈清舞微微抬了一下頭,精緻光潔的臉蛋上古井無波,顯然,這樣的事情,根本無法讓她心中掀起波瀾,除了無聊就是幼稚。
帥哥,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陳六合語氣客氣,十足一副市井民的模樣,他指了指右邊的人工湖道:哥們都騎到邊緣了,難不成你想讓我在湖裡騎車?雖然我也很想,不過作為一個三有青年,咱也不能破壞了高階學府的環境不是?
聽到陳六合的話,車內的青年跟幾個妹子笑的更加放肆了,那青年說道:你他嗎的看起來傻里傻氣,倒還挺聰明,知道本公子是在故意欺負你?還真被你猜對了,本公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想找你的茬。
陳六合有些哭笑不得的的『摸』了『摸』鼻子:這就奇怪了,你開豪車帶靚妹,我就一個騎三輪的,有哪裡值得你不順眼嗎?難不成是因為我帥氣的臉龐心生妒忌?
草,你他嗎還挺自戀,我能把這當成是嘲諷嗎?青年眼神一冷。
陳六合連忙笑著擺手:那可不敢,我就一個市民,哪敢跟你們這樣的高階學子大少爺鬥?別跟我一般見識,路很寬,趕緊走吧。
哈哈,看到沒,我就說過,這樣的人根本上不得檯面,在我面前就是一垃圾,想踩就踩的螞蟻。青年笑著對車內的妹子們炫耀。
那幾名妹子也是笑得歡實,一人道:我早就看這對兄妹不順眼了,那男的一天到晚用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四處『亂』看,還一臉猥瑣,那女的更是令人討厭,明明是一個殘廢,還成天裝出一副淡漠清高的樣子,原來是兩個軟蛋。
青年說道:這種人我見得多了,都是一些垃圾,不過那女的長得還挺漂亮,就是殘廢了,不然玩玩也挺刺激。
看到陳六合的慫包樣,幾個妹子也索然無趣,道:廢物就是廢物,這兄妹兩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跟我們不是一個級別。一個心高氣傲的妹子下了定義。
像這種的富家子女,總覺得自己獨一無二,活在上流社會,動不動就喜歡給人下命運定義,想要指點江山。
呵呵,我們走吧,這樣的人這輩子也就只配活在最底層,跟他們多說一句話,都是對我們的貶低,都嫌丟人。有一個自命清高的妹子說道。
青年笑著點頭,對著陳六合說道:算你子識相,今天本大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真對你做什麼,也是髒了我的手。
陳六合不予計較,連連點頭,青年冷笑的撇了撇無動於衷的沈清舞,似有些許不爽,罵咧道:以後少他嗎在學校裡出現,這樣的高等學府不是你這樣的賤民能夠來的,一輛破三輪,一個傻子帶著一個瘸子,真他嗎是給杭城大學這塊招牌抹黑。
坐在副駕駛座的女人也伸出了臉蛋,嗤笑的看著沈清舞:以後別再裝出一副自命清高的冷傲樣子,什麼樣的身份什麼樣的姿態,你?顯然是在徒增笑話。
既然出生平濺,又是廢人,那就要認清現實,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追逐夢想的權力,就你這樣的,即便爬上高等學府又能如何?廢人就是廢人,更何況你還有一個比你還不如的哥哥。
瘸子?廢人?
本來臉上掛著謙卑笑容的陳六合漸漸冷了下去,笑容已經被他盡數收斂。
一直都波瀾不驚的沈清舞在對方說出那兩個詞彙的時候,她的眉頭就已經皺起,倒不是生氣,而是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她知道,這幾個傢伙要遭了。
第一時間,沈清舞拽住了陳六合的衣角,她搖著頭:世人笑我、欺我、辱我、輕我、賤我
不等她把這席極為著名的言論說完,陳六合就輕輕的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