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洩不通,其中還夾雜著幾個花容失『色』的陪酒妹,俗稱公主。
幾位老闆,出來玩就是為了尋歡作樂圖個開心,真沒必要這麼大的火氣,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呢,非要動手不可嗎?傷了和氣,對大家都不好對不?
分開人群走進包間,陳六合就看到先他一步趕來的黃百萬正在對包間裡的客人低眉順眼的賣著笑,這傢伙可不是一個莽夫,十足的一個可以隨時拋棄尊嚴丟掉臉面的傢伙,面對任何人,他都可以把自己的位置放的無比低微。
隨意打量了一眼燈光昏暗的包間,闊氣的真皮沙發上坐的人不多,只有三個,皆是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只是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陳六合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這三個人恐怕不簡單,除了一臉橫肉外,特別是那眸子裡都有一種被刻意隱藏起來的兇光,伴隨著一種普通人琢磨不透的殺氣。
這種人,不是殺過人的主,就絕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因為這種氣質可是普通人裝不出來的,必須要經過長年累月的積累。
包間的地下,躺著兩名正在痛苦呻『吟』的保安,兩人皆是頭破血流,腦門上還有些許玻璃碎片,顯然是被酒瓶開了瓢。
而在靠近真皮沙發的牆角處,還有一個明顯受到驚嚇的女孩,女孩濃妝豔抹,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看上去很年輕,頗有幾分姿『色』,但此刻,她卻衣衫半遮,披頭散髮,滿臉的恐慌使得她在瑟瑟發抖。
把包間內的情況盡收眼底,陳六合冷笑了一聲,情況很明瞭,不用問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無非就是這三個客人見獵心喜、最終卻未能如願,才導致了這場衝突的出現。
陳六合沒有說話,更沒有任何干預的意思,他就那般安靜的站在門邊,較有興趣的打量著那三個中年漢子,倒想看看黃百萬是怎麼處理這場事故的。
聽到黃百萬的話,三個人臉上都是『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意,坐在正中間的那名漢子咧嘴說道:你他嗎又算是哪根蔥?老子來你們這裡是尋開心的,可他嗎兄弟三個現在不開心了,你說這事怎麼處理。
黃百萬不見任何火氣,『露』出那招牌式的難看笑容討好道:三位老闆,如果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我代表會所向你們道歉,也可以請你們喝一瓶好酒,今晚的事情,還請三位老闆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黃百萬處理的方式異常軟弱,甚至看在旁人眼中是懦弱,可在陳六合看來,這卻是非常明智的處理方法,相信黃百萬也看出來了這三個人的不普通。
與其與這樣來路不明的人交惡,還不如忍氣吞聲息事寧人,畢竟開啟門做生意是為了求財。
三人獰笑更甚,他們三個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誰的身上沒有揹負人命?剛逃到的杭城地界,本想來尋個開心洩洩火氣,卻沒想還碰到個貞潔烈女,這讓他們極度不爽。
要知道,他們可不光心狠手辣,而且從不怕事。
想讓我們不計較也可以。中間那個男子笑著指了指縮在角落的公主,道:讓她過來陪我們哥三玩一個晚上,這件事情我們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坐在他左手邊、臉上有一條疤痕的男子也冷笑道:婊子我見多了,但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還真沒見過幾個,既然是出來賣,就要大大方方,老子最討厭那種扭扭捏捏的『騷』-貨。
頓了頓,他『摸』了『摸』頭上的短寸,眼中閃過一抹獸慾:不過這種女人,玩起來應該很爽,我就喜歡騎烈馬。
這時,別說黃百萬,就連陳六合都輕輕皺了皺眉頭,看來今晚的事情不好善了。
幾位老闆,這樣不好吧?我們會所做的是正規生意,每個公主都是陪酒不賣身,當然,如果你情我願,我們也不會干預,但是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