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當秦若涵找到陳六合的時候,陳六合正坐在辦公室裡打著瞌睡。
看著眼前的秦若涵,陳六合不得不承認,他都有些看呆了。
今晚的秦若涵太美,顯然經過了精心的打扮,畫了個淡淡的粉妝,本就完美無瑕的臉上被修飾得更加精緻,讓人心曠神怡。
她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的晚禮服,不是類似於婚紗的那種誇張扎眼,而是那種修身的連衣裙,不但把她的身段勾勒得妖嬈曼妙,同時也給她增添了幾分端莊優雅,『性』感中又不失大方得體。
她那修長潔白的脖頸下,是一片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肌膚,如羊脂白玉般的透亮嫩滑,一條鑽石項鍊貼在肌膚上,光彩奪目,晃人眼球。
目光向下,在那渾圓豐滿又不失挺翹的美『臀』下,是一雙修長的美腿,本就潔白如雪細膩如水的雙腿再裹上了一層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襪,給秦若涵完美加分。
巧精緻的玉足上,踩著一雙黑『色』帶綠瑪瑙的綁帶式高跟涼鞋,讓她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子撩人的神秘感,活脫脫的一個『性』感尤物。
感受陳六合那有些呆滯的目光,秦若涵無比得意的挑了挑月牙秀眉,她風情萬種的轉了個圈:怎麼樣?姐今天美不美?
在她轉圈的同時,那被低領包裹住的雙峰都在顫動,陳六合的心也隨之搖晃,真怕這娘們把那兩大燈晃下來,他都有種想去接的衝動。
嚥了咽口水,陳六合說道:搞得這麼隆重幹嘛?知道的以為你是去參加酒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當外圍女呢。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陳六合,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秦若涵氣壞了,每次跟這家話說話,她都要被氣得半死,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傢伙。
我說的是事實而已,你本來就不是淑女,還非要把自己打扮得這麼端莊賢淑,你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陳六合翻了個白眼,打著哈欠站起身。
秦若涵咬牙切齒,瞪著陳六合道:參加這樣的正式酒會,不都要隆重些嗎?當然要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在別人面前,這是對別人的一種尊重。
聞言,陳六合毫不客氣的嗤笑了起來:這你也相信?這都是那些衛道士老『色』鬼扯出來騙你們這些娘們的鬼話,你這是去參加商業就會,又不是去參加激情派對,還要賣肉啊?
跟你簡直無法溝通。秦若涵氣急說道。
陳六合從辦公桌後走出來,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三十分了,他道:確定要我跟你一起去?
別想找藉口,必須陪我去。秦若涵說道,旋即看到陳六合身上的著裝,她那張美麗的臉蛋都黑了下去。
陳六合穿的是啥玩意啊?仍舊是那副一層不變的農民工打扮,白『色』的汗衫,黑『色』的休閒褲,腳下踩著的還是那雙掉了皮了破皮鞋,灰濛濛一片。
整個人看上去,絕對就是一個賣苦力的農民工大叔。
陳六合!秦若涵狠狠的咬著銀牙,覺得自己的宇宙快要爆發了,她想衝上去咬死這個傢伙!
呃陳六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行頭,似乎也發現太隨意了,他道:那個啥,我們做大事的人,應該不拘節。
氣死我了,陳六合,你太不靠譜了,我昨天就已經跟你打過招呼的,而且昨天晚上就給了你置辦行頭的費用,那一萬塊錢呢?你拿去幹嘛了?秦若涵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真的生氣了。
陳六合無可奈何的攤攤手,一副忘了買的表情。
怎麼辦啊?你這樣肯定不行,估計連酒會大廳都進不去,太不尊重人了。秦若涵異常焦急,她看了看手腕上的精美腕錶,八點鐘酒會就開始,現在都七點四十了,再去置辦,肯定來不及。
她都把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