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在陳六合面前吃癟,趙如龍簡直都快氣炸了,一張稚嫩的臉蛋上滿是惱火:還真他嗎是戲子無情婊子無義,剛才爺往她們罩罩內塞錢的時候,她們還一個勁的發-浪,轉眼就不認人了。
陳六合嗤笑道:『毛』都沒長齊還學人家玩妞,真給你們玩,你們玩得動嗎?
草!要不要爺給你來個現場直播?趙如龍不服氣的說道。
陳六合笑著打量了他一眼,搖搖頭:你那玩意估計跟蚯蚓大沒啥區別,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陳六合,你丫的信不信爺站在這裡都能『尿』你一臉?趙如龍橫刀立馬,站在沙發上怒目而視,他和陳六合之間可是隔著五六米呢
這牛『逼』吹的,屋頂都快被你給掀翻了。陳六合不屑的道了聲,有些不耐煩:一幫『逼』崽子,大晚上的不在家裡玩泥巴,跑到這裡來幹嘛?爺沒閒工夫搭理你們,趕緊把賬結了,該回去喝『奶』回去喝『奶』。
趙如蟲,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有點虎的角『色』?我看你是太沒用了吧?就這樣的貨『色』,我正眼瞧他都嫌累。這時,坐在最左邊的一個屁孩鼻孔朝天的說道。
他應該跟趙如龍一般大,只不過個頭比趙如龍壯士很多,十二三歲的稚嫩,卻有著十四五歲的身材,比趙如龍足足高了半個腦袋。
劉曉季,放你-媽的屁,他連爺都敢揍,你說他虎不虎?趙如龍罵道:你以後再敢叫我趙如蟲,心我在你屁-眼子裡灌水泥!
你也就是一張嘴,哪次你不是被我揍的滿地找牙?劉曉季不屑道。
別說這些沒用的,哪次我沒把場子找回來?趙如龍說道。
那是你人多!劉曉季撇撇嘴。
你個蠢材,都什麼時代了,比的就是錢和人,你見過哪個老大要親自上陣的?趙如龍理所當然。
看著這兩個兔崽子窩裡鬥,陳六合百般無趣,道:趕緊結賬走人,聽到沒有?
結賬?結你大爺的帳,爺幾個今天就是專門來喝霸王酒的,你想怎麼樣?趙如龍對著陳六合吼道。
陳六合氣笑了起來:信不信老子把你們褲子扒了弾雞-雞?弾腫為止。
這話一出,別說趙如龍,就連其他幾個屁孩都是不屑的嗤笑了起來,有一個面板白淨的孩道:龍哥,你從哪裡發現了這麼一個活寶的?我見過囂張的,但沒見過囂張到他這樣不要命的,在這杭城地,有幾個人敢這樣跟我們說話啊?
真是不知死活,就你這樣的,我一年要踩一打,還是踩完之後要乖乖提著禮品在我家門口蹲上幾天幾夜都不見得能進我家門的那種。又有一個孩道。
你現在乖乖跪到地下給我們磕幾個響頭,再扇自己幾個嘴巴子,或許我們一高興,還能把你當個屁給放了。有一孩說道。
看著他們一個個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表情,陳六合當真是哭笑不得。
多少年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就是把京城最狠的那一撮人拖出來,估計都不敢用這種語氣面對他。
卻沒想到今天被這幾個兔崽子破了金身。
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直接讓他從二樓跳下去,要頭朝地的那種,至於會不會死,還是落到個腦癱的地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說話的是五個孩裡最壯士的劉曉季。
聽著這幾個屁孩口氣一個比一個大,也一個比一個狠,陳六合都有種要服老的感覺,杭城的富三代或者官三代,『逼』格都這麼高了嗎?
眼神從他們身上掃過,陳六合最終看著洋洋自得的趙如龍,道:怎麼?那天晚上吃了憋不服氣,今天帶這幾個剛斷『奶』的童子軍是來找場子的?
有什麼問題嗎?不服氣就劃出道道來啊。趙如龍頗有派頭:陳六合,別怪爺心眼,是你好大的狗膽,忘記那天晚上爺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