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了睡覺的時候呢?
秦若涵想不出來,陳六合笑道:當然是在最快活的時候,一男一女在幹那事的時候總是最投入的吧?也是精神和身體最放鬆的時候。
我就知道你沒憋什麼好主意。秦若涵滿臉羞紅的惱道。
你說,如果我們把車停在路邊上演一個車震,後面那輛車上的人還能坐得住嗎?如果夠專業,絕不可能放過這麼絕佳的機會。陳六合道。
你想都別想,我可不會跟你在這裡做那種齷蹉的事情。秦若涵羞得都不敢抬頭。
廢話,我還不會讓你得到我呢,我說的是做戲,懂不懂?陳六合沒好氣。
秦若涵還在猶豫,陳六合已經把車停在了寂靜的路邊,有些不耐:到底做不做?給句痛快話,不做就算了,就讓這個威脅一直跟著咱吧。
做做什麼?秦若涵有些緊張。
當然是做戲啊,難道做-愛啊?陳六合那個氣啊。
做戲可以,但你要是敢『亂』來的話,心我一腳踹爆你的蛋蛋。為了大局著想,秦若涵勉強同意,但不忘警告。
別『亂』來的是你才對,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捏爆你的球球。陳六合說道,氣得秦若涵都想在他臉上吐口水。
該該怎麼做?秦若涵異常緊張,畢竟孤男寡女,還要做出車震的樣子,讓她這個毫無經驗的雛兒慌了神。
陳六合看了眼不遠處那輛跟著停下來的商務車,嘴角微微一翹,他把副駕駛位的座位打倒了下去,然後從駕駛位爬向副駕駛位。
秦若涵瞪大了眼睛:喂,這麼的位置怎麼坐兩個人?你不會是要壓在我身上吧?做戲而已,要這麼『逼』真?秦若涵極度懷疑陳六合的純潔『性』。
廢話,做戲當然要『逼』真,連自己都騙不過去怎麼騙別人?陳六合不由分說的爬到了副駕駛位。
一時間,一男一女就擠在了這個狹的空間,陳六合幾乎壓在了秦若涵的身上,兩人之間的間隔不超過五厘米。
一縷縷撩人的清香從秦若涵身上散發出來,陳六合甚至都能看到秦若涵臉上的『毛』孔,近在咫尺的凝視下,陳六合發現這娘們真是美得驚心動魄,無比精緻。
秦若涵緊張極了,雙手護在胸前,撐在陳六合的胸膛,因為擠壓著胸口那對碩大的白兔,導致變了形狀,誘『惑』萬千,讓她嬌羞的恨不得暈過去算了。
她感受到陳六合胸口那結實的肌肉,還有一股股令她火熱的陽剛之氣傳入鼻息,讓她心中不停顫抖。
兩人壓在一起,肌膚難免相觸,感受到這娘們身上傳來的彈『性』,陳六合心中委實一『蕩』,女人真是水做的,真軟,觸感細膩。
兩人濃重的鼻息彷彿要融合在一起,整個車廂內都瀰漫著曖昧的氣息,容易讓人『迷』失。
秦若涵的身軀一直在輕輕顫著,因為緊張,導致她整張俏臉都紅的快要滴血,就像是天邊的晚霞,火燒似的醉人心田。
陳六合,你兜裡藏了什麼東西?膈住我大腿了。秦若涵不敢去看陳六合,閉著眼睛說道,那感覺讓她很難受,又硬又熱。
聞言,陳六合一陣尷尬,饒是他臉皮極厚,也不禁微微發紅,這特麼的,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啊,而且是個正常到超出正常的男人。
在這樣的情形下,如果他沒點反應,那才真叫怪了。
額陳六合狠狠的把褲襠裡那不聽話的玩意掰到一邊,尷尬道:沒事沒事,這哥們脾氣有點大,你別在意。
就算秦若涵再未經男女之事,再單純,可好歹也是二十四歲出頭的女青年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這時也反應過來了那是什麼。
登時,她臉『色』更加紅了,火辣辣就像是快要燒著了一般,她帶著哭腔說道:陳六合,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