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很自信啊?陳六合啞然失笑的說道。
自信不敢說,但對付你,應該綽綽有餘。秦若涵抬著下巴說道,她當然不會告訴陳六合,她從就熱愛檯球,在臺球方面的天賦也異常出眾,還接受過一段時間的專業訓練,省內的中型賽事,她都拿過幾座獎盃,全國『性』質的也參與過不少。
要不是她當年不願意放棄學業的話,早就進入職業圈,去打職業賽事了,說不定那時候華夏國會多出一個檯球女王。
生怕陳六合不敢來,秦若涵嘲諷一聲:別說你不會,一個大男人,不會連我這個弱女子的挑戰都不敢應吧?如果怕輸的話,你也可以明說,我不會瞧不起你的。
拙劣的激將法。陳六合笑了笑,眼中浮現一抹玩味,道:玩玩倒是可以,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沒有彩頭的博弈。
那你說,想賭些什麼?秦若涵內心充滿了冷笑,在她看來,陳六合就是在找死,跟她玩檯球還想來點賭注?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陳六合眼神怪異的在秦若涵身上來回打量了幾下,才『奸』笑道:既然你這麼想玩,那我們就玩點刺激的吧?輸一局脫一件,怎麼樣?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光屁股出門別嫌丟人。秦若涵想都沒想就直接應承下來,面帶譏諷道:我真想看看你『裸』奔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哈哈,那就把本事拿出來看看。陳六合笑了。
兩人打的是國標,斯諾克那玩意陳六合不太喜歡,不是因為他不會,而是因為斯諾克的時間太久,他更喜歡簡單直接的國標。
隨著秦若涵一個標準的開球,兩人之間第一次對弈開始,有球入袋,秦若涵繼續執杆。
坐在一旁的陳六合不慌不忙的看著,抿了口服務員送上來的咖啡,嘴角含著一抹笑意。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無論是從秦若涵握杆的方式,還是看她俯身擊球的姿勢,陳六合都知道,這娘們絕對是個檯球高手,手下還真有那麼幾分本事,估『摸』著應該有職業水準,難怪這娘們這麼有自信。
果不其然,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跟陳六合的猜測如出一撤,只見秦若涵這娘們出杆利索,撞球入袋無比干脆,頗有一種一杆全收的架勢,中間有幾個難度極高的球也被她收入袋中,堪稱一聲驚豔。
喜歡檯球的人都知道,看高手打球,是一種享受,不過陳六合這個身在局中的傢伙卻一點也沒有檯球『迷』的共『性』,緊張更是談不上了。
他的目光全程都落在秦若涵的身上,當秦若涵每一次俯身,陳六合都是目不轉睛,雖然秦若涵的領口扣著釦子,但他仍然有幾次都能窺見一片深邃之下的一抹分紅蕾絲花邊,在往裡,是兩顆波瀾壯闊的半球。
嘖嘖,果然有貨啊。陳六合美滋滋的欣賞著。
終於,在秦若涵一個不大不的失誤下,最後一顆半『色』球從洞口邊緣彈了出來,秦若涵渾不在意的對陳六合抬了抬下巴:輪到你了。
在她看來,她已經贏了,陳六合的七個球沒有一個好打的,她可不相信陳六合有什麼逆天的水平能夠起死回生。
事實也正是如此,陳六合打了一個臭杆,白球連全『色』球的邊都沒捱到,白白送給了秦若涵一個自由球。
陳六合這傢伙明顯一副放棄治療的模樣,沒有遺憾也沒有懊惱,重新坐回了座位。
殊不知,這傢伙的心思壓根就沒放在打球上,只是想著能讓秦若涵多俯身幾次,他還沒看清這娘們的粉『色』文胸上印著的到底是荷花還是蘭花
第一局的結果沒有任何意外,秦若涵清完了半『色』球后又一杆把黑八入袋。
這娘們就像是一個鬥勝的母雞一般,昂著頭顱,斜睨陳六合。
陳六合很坦然的聳聳肩,直接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