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不好判斷。
你大爺,盯著看了半分鐘,還不好判斷?秦若涵生氣了。
畢竟眼見為虛手『摸』為實,你讓我『摸』『摸』,我就能準確判斷。陳六合一本正經的說道。
滾!你這個流氓無賴『色』坯!秦若涵破口大罵。
陳六合訕訕一笑,頓了頓,思維及其跳躍的說道:聽老黃說,你最近幾天經常往外跑,不會是去外面勾三搭四了吧?
秦若涵斜睨了陳六合一眼,有些氣憤的說道:這個老黃,拿著我給的工資,卻當著你的眼線。
這麼關心我幹嘛?就算我是出去勾三搭四,好像跟你也沒半『毛』錢關係。秦若涵不以為然的說道,只是眼中的一抹不自然,卻是被陳六合輕易撲捉。
陳六合知道,這娘們暗地裡肯定在玩著什麼貓膩,陳六合從來沒懷疑這女人心中有著不為人知的九九。
不過他也沒多問什麼,只是淡淡說道:上次你收買的那三個亡命徒,你自己注意著點,他們沒一個是好貨『色』,想用這種人,得慎之又慎,多留個心眼。
嗯,知道了。秦若涵乖巧的點了點頭,巧妙的掠過話題問道:去哪?昨晚一夜沒休息,要不今天別去會所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陳六合搖搖頭:不必了,去會所吧,有些事情還需要處理。
有頭緒了?秦若涵問道,指的自然是有關於指使殺手的幕後真兇。
會有的!陳六合冷笑了一聲。
回到會所,陳六合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拿出電話撥打了張永福的號碼。
哈哈哈,陳老弟,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怎麼想起給哥哥打電話了?張永福爽朗的笑聲從電話內傳出,沒有任何異樣。
陳六合靠坐在老闆椅上,滿臉笑容的說道:張老大,昨天晚上過的可好啊?
難得陳老弟關心,千篇一律的夜夜笙歌,沒什麼好不好的。坐在辦公室的張永福擺手讓手下出去,他對著電話笑道:怎麼?陳老弟莫不是回心轉意了,願意上哥哥這條船?
張老大,你這條船,我倒是想上,不過我怕我沒命上啊。陳六合不動聲『色』的說道。
怎麼個情況?陳老弟,你這話裡有話啊。
呵呵,老弟我也不知道得罪了哪方大神,昨天晚上竟然有殺手給我送來了一枚炸彈,差點要了我的命。陳六合語氣不變,神情冰冷。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張永福的聲音無比驚詫:是哪個不長眼敢把歹念起到我陳老弟頭上?我看他是活膩了。
陳六合皮笑肉不笑: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不知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活膩了,有些人吧,我想讓他多活幾天,可他偏偏想要找死。
陳老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會以為這是我派人乾的吧?張永福的聲音沉了下去:我可以拿名譽擔保,這件事情不是出自我手,我們兩個人雖然有些意見不合的地方,但遠遠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再說了,老哥跟你一見如故,怎麼可能對你下死手呢?陳老弟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陳六合笑問:真和你沒有關係?
絕對沒有!張永福斬釘截鐵:陳老弟你放心,這件事情哥哥既然知道了,就一定不會不管,我派人幫你去查,一定幫你把兇手揪出來!
那就麻煩張老大了。
掛了電話,陳六合臉上的表情琢磨不透,這一通試探電話並沒有得到他預期的效果,張永福可謂是滴水不漏,讓他不敢確定,對方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的與之無關。
陳六合有些頭疼的敲了敲腦袋,這樣程度的暗殺,對他來說雖然沒有半點危機感可言,但他非常不喜歡這種毫無頭緒的感覺。
他思前想後,最有嫌疑的人,只有張永福,其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