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張永福又道:既然陳老弟都開口了,那哥哥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那哥哥就預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了?
承您吉言。陳六合笑道。
哈哈,好,那哥哥就不多留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可千萬記得來找哥哥,還有,到時候可別忘了給哥哥分一杯羹嚐嚐啊。
張永福滿臉笑容的站起身。
好說好說,有福同享嘛。陳六合起身相送,一直把張永福送到電梯口才轉身返回了辦公司。
看著菸灰缸裡餘熱還沒散盡的菸頭,陳六合臉上浮出了一抹冷笑,這個張永福還真能忍,是個笑面虎似的人物啊。
而另一邊,張永福一行人一直沒有交流什麼,直到離開了會所,坐上了轎車,他的一名心腹手下才問道:老大,怎麼說?那子兜不兜著?
剛才還笑容滿面的張永福此刻卻是滿臉陰沉,眼『露』兇光的看了會所一眼,道:機會已經給你了,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不能為我所用,可就別怪我當真心狠手辣。本來還想多留你一段時間,現在看來,留不得!
說罷,他對手下心腹道:讓那幾個人準備一下。
心腹手下神情一怔,掏出電話,撥打了一個境外號碼
回到辦公室的陳六合也沒閒著,一個電話同樣撥打了出去,開門見山道:剛才張永福來找過我了,這老傢伙似乎快要坐不住了。
你那邊準備一下,只要張永福真敢對我下手,我取他狗命。
把電話丟在辦公桌上,陳六合眯著眼睛沉凝下來,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笑容:樹欲靜而風不止,可惜你只是一陣微風,刮不倒我這顆大樹!
就在張永福走後沒多久,秦若涵火急火燎的來到了陳六合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有敲,直接闖進來的。
素質,素質,知道什麼是素質嗎?萬一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你負的了責嗎?陳六合沒好氣的看著秦若涵。
秦若涵現在可沒閒工夫去跟他扯皮,她臉上掛著一絲絲嗔怒,語氣明顯帶著質問:剛才張永福來過,直奔你辦公室,你們兩談了什麼?
張永福的突然造訪,而且是造訪陳六合,這不得不讓秦若涵感到緊張萬分,心中的危機感很強烈,說實話,要她現在全心全意的去信任陳六合,她做不到,她生怕陳六合會與張永福私下達成某種協議,那麼她秦若涵就真的完了。
陳六合打趣的瞥了秦若涵一眼,風輕雲淡道:還能談什麼?當然是談怎麼合作讓你這個娘們財『色』兩空了。
你答應了?秦若涵的雙手用力的扣著。
陳六合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捉弄的心思,他沉默著,沒有回話。
果然,秦若涵這個沉不住氣的娘們頓時變成一頭髮怒的野貓:陳六合,你怎麼可以這樣?你自己欺負我就算了,現在還要聯合外人來欺負我嗎?你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秦若涵越說越氣惱:陳六合,你是我請來幫我的,不是讓你來和外人聯合對付我的,別忘了是誰讓你坐在這個辦公室的!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和張永福那個畜生同流合汙?你是想讓我死嗎?
看到秦若涵的反應,陳六合臉都黑了下來:你大爺,哥在你心目中就是那種陰暗的形象?難道我身上的浩然正氣和偉岸的背影你都視若無睹?
翻了個白眼,陳六合道:誰說我答應他了?
秦若涵猛然一怔,木訥的看著陳六合:你沒答應他?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話?
陳六合沒好氣道:哥不說話就是答應?你什麼破邏輯?
秦若涵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真的沒答應他?不對,你肯定跟他達成了什麼協議,不然為什麼他離開的時候滿臉紅光?跟你親熱得就跟多年老友一樣。
陳六合都被氣樂了:娘們,腦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