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郭治軍的話,陳六合眼前一亮,對郭治軍的深意心領神會,但也不點破,他重重點了點頭,聲音鏗鏘的說道:我一直準備著!
有這個心就好,連我的老首長都被你小子給請出山了,很多事情,就會容易不少了!郭治軍感嘆道:你和清舞啊,真是讓我驚豔了,死路都能被生生走活。
我和小妹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陳六合謙遜的說道。
郭治軍失笑的搖了搖頭:你爺爺那個老傢伙啊,真是布了一手好局啊!三年前,他就給你們鋪好路了,難怪你們兄妹兩敢有恃無恐。
湯為民也笑了起i,道:可不是嗎?振年那個老小子,把我都按到棋盤上去了,不過,我一點也不生氣,老的快進棺材了,還能最後一次為後人鋪路,也算是沒白熬到這麼大年紀,可也不算老而不死是為賊了吧?
最後這句話,湯為民是看著沈清舞說的,讓得沈清舞竟然臉蛋微微一紅,道:湯爺爺,您知道,這句話不是再說您,是再說諸葛青空那幾人。
湯為民大笑了起i,道:傻丫頭,爺爺當然知道。
幾人瞭解幾句後,郭治軍對葉平威招了招手,然後對陳六合說道:小六子,平威你昨晚上應該見過了吧?昨晚的情況,他都跟我們說了,你小子這次能撿回一條命,可真的要好好謝謝平威,不是他啊,這件事情會非常的棘手。
這句話說的一點沒錯,‘四號樓’可是個連郭治軍都無權『插』手的部門!在那種緊急的情況下,唯有葉平威,才能為陳六合破局。
陳六合笑著點點頭,道:見過,印象很深刻,是個能讓我肅然起敬的狠角『色』。
葉平威依舊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沉穩神情,他只是對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道:感謝就不必了,這是我的分內之事,問題出在了‘四號樓’內部,是我這個負責人管理不當,應該我向受害者道歉才對。
陳六合笑著擺了擺手,道:這事怪你,但也不能全怪你,看在你昨晚出現還算及時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太多了。
聽到陳六合的話,葉平威並沒有生氣,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頓了頓,陳六合又有些好奇的對湯為民和郭治軍問道:湯爺爺,老首長,你們是怎麼請動葉平威這尊大佛出山的?
湯為民笑了笑,說道:我和平威雖然未曾謀面,但我跟他的父親,卻是老交情了,當年,他父親可是我手底下的新兵蛋子,是我一手帶出i的兵。
說到這裡,湯為民嘆了一聲:只不過啊,他父親走的早,走在了我這個糟老頭子的前頭而已,但這份香火情,平威還記得。
陳六合恍然大悟,這才想起,葉平威的父親,可也是一個紅『色』名將!
看著葉平威,陳六合說道:那感情好,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好辦多了,哥們受的苦,你也看到了,這次怎麼著也得讓東方日出和柳神韻那兩傢伙脫層皮吧?這可是你們‘四號樓’的看家本領。
葉平威面不改『色』的說道:他們已經在一個小時前就被接出了‘四號樓’。
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這也太遺憾了,你也不太夠意思。
郭治軍笑罵了陳六合一句,道:你小子知足吧,平威能做到這點,就已經很不錯了!這個下馬威,幾大世家都生嚥了下去!這也是讓他們偃旗息鼓的籌碼之一啊。
這一次,你能在暴風中心全身而退,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郭治軍說道:還想著給他們反擊?人心不足蛇吞象。
陳六合訕笑了起i,他剛才的話,自然是玩笑話,故意逗趣葉平威的,很多東西,他心裡比誰都要清楚瞭然,也懂得分寸與進退!
更何況,有些仇恨,他又怎麼會讓別人i幫他報?這種事情,是必定要他自己i做的!